“爷爷老啦,把你抱到床上时候,不小心磕下。”
老人说着,打热水盆里捞出毛巾绞干,点点给小男孩擦着脸。
闻时看老人很久,看到他捞起袖子时,手肘有道熟悉烫伤。
他又把目光挪回小男孩身上。
看着小孩心口印记变得更淡,近乎于无,看着他鼻尖那抹香灰和血滴消退,多枚很小痣,看着他眼角挠伤很快结成疤。
叫是:“爷爷。”
“哎。”老人掖掖被子,缓声说:“爷爷在呢。”
“为什躺着不能动?”他好像忘记很多事情,像个新生孩童,茫然地问着。
老人说:“生病。”
“娃娃好像活。”
……
跟夏樵模样。
衣柜门被风又吹开些,露出娃娃瞪大眼睛,白色灯光照在玻璃珠上,像哭过样。
“生病你会不要?”小男孩问。
“不会。”老人说:“跟你有缘,想看你长大。”
“那是做噩梦。”老人耐心地解释。
“害怕。”小男孩说着,身侧手指又痉挛似攥起来,好像下秒就要做点什危险事。
但是老人却捋平他手指,说:“害怕可以哭,可以跟爷爷说,陪着你呢。”
“眼睛有点疼。”小男孩眨眨右眼。
那里有道被他挣扎抓挠出来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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