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显然有病,都这种时候,还有心情开玩笑。
夏樵当场就被这个玩笑吓哭,问闻时:“定要进吗?”
闻时刚张口,谢问就笑着说:“也可以们两个进去,你在外面等。”
“???”
夏樵哭得更惨。
“嗯。”夏樵点点头,“们以前还在那边住过呢,不过现在这种房子都没,拆完。”
这房子凭空出现,突兀而孤独地站在山坳里,小雨带着蒙蒙雾气,环绕着它。
“这就是笼心?然后呢?”夏樵有点怕,这种老屋总透着股莫名死寂,他并不想离得太近。
……
可是架不住他哥想。
“笼心是什?长什样?”
闻时辨识着方向,说:“般是建筑。”
说话间,前面谢问忽然抬下手,指着不远处矮山说:“看到,山后面有房子。”
他熟门熟路,显然不是第次做这种事。闻时有些惊讶,但很快又想起来,谢问名字虽然从名谱图上划掉,但好歹比夏樵强。
……只是水平恐怕不怎样。
。”
“笼?”夏樵好像听过这个说法。
他想很久终于想起来,还是从沈桥那儿听来。
沈桥说:这世上人人都有憾事、人人都有心结,有大有小。有些很快便解,有些怎都挣不开放不下,时间久就会把人捆缚住。灵相上最深最重怨煞和挂碍都来源于此。
人突逢大病大灾或者寿数终结时候,灵相总是不稳,于是那些怨煞挂碍会反客为主,形成个局,这就是笼。
闻
“然后?”闻时说:“然后当然是进去。”
夏樵咽口唾沫,心说你怕是想死。
“里里里面会有人?”夏樵又问。
这次回答他不是闻时,而是谢问:“你觉得里里里面会是人?”
闻时:“……”
闻时和夏樵加快步子。谢问还是老样子,不慌不忙。于是他慢慢从领先几步,变成落后截,也没有要赶上来意思。
闻时很快绕过矮山,来到房屋前。
那是座90年代自建房,两层,楼前有青石围墙,抱着个不大院子,有两棵树丛院墙里探出来。
“这房子……”夏樵打量番,喃喃说:“小时候老区那边好像都是这种房子。”
“老区?”
如果恰巧有倒霉人经过,很容易被牵连着带进笼里。
对普通人来说,不小心进别人笼,那就是白日撞鬼。
但对判官来说,就是该干活——除秽消业清是非,叫醒笼主,然后送他干干净净地出去。
“那、那们现在去哪?”夏樵又问。
闻时说:“找笼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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