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霍疏甩开
他
手，表情变得厌恶，“但是你有病啊。”
闵灯猛地睁开眼，入眼是熟悉天花板。
他双手死死地抓着被子。脸色苍白，整个人没有丝毫反应躺在床上。
过好大
会，闵灯才偏过头像是要把嗓子都咳出来样，大口大口吸着气，不停咳嗽。
他咳眼前片发黑，喉咙里隐约有着轻微血腥味。
女人走到半突然回过头来，冲着他笑下。
是霍疏脸。
闵灯猛地睁大眼睛，脑子里就出现个念头，霍疏不能走。
他拼命跑上去，死死地抱住霍疏胳膊。
霍疏低头冲他笑着，跟以往笑模样，很温柔。
闵灯胡乱点头答应，满脑子全是霍疏手机屏幕里那行字。
霍疏走后，闵灯动不动坐在沙发上，整整两个小时。
时间到夜里凌晨，闵灯从沙发上站起来，听话去厨房热小杯牛奶。
喝完就上床，闭上眼他看见霍疏。
他又做梦。
有所反复，上次你送过来那个药针对情……
后面字看不到，闵灯睁大眼睛，莫名愤怒让他站起来。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
生气。
这种感觉就像他尽全力，隐藏住最隐秘、最难堪东西，其实别人早就发现。
闵灯捏紧拳头，朝着卧室快步走过去，不小心踢翻凳子，整个人朝前跌过去。
闵灯压下急促喘息，也努力扯着嘴角笑着看着他。
霍疏歪歪头，问：“你为什吃药呢，你病这严重啊？”
闵灯慌乱摇头，抓紧他手：“
没有，没有吃药。”
霍疏蹙眉：“都看到，你吃药，”
闵灯脑子已经乱，不断重复：“没病，没有吃药，真好久没有吃药。”
女人站在前面笑温柔，招手喊他过去，闵灯歪头看她会儿跟着她走。
那条小巷子很长，也很黑。闵灯感觉走很久。
走出巷子，刺眼白光和嘈杂人声瞬间将他包围。
“站在这里不要动。”女人对他说。
闵灯知道她要走，无所谓冷眼看着她。
“哎！”霍疏扶住他，“走这急干嘛？”
闵灯拧着眉张张嘴，突然不知道该问什，心里陡然涌上来害怕也让他说不出话。
“干嘛呢？”霍疏笑着摸摸他头，“舍不得啊。”
闵灯迟钝点点头。
“明天就回来，有事给打电话。”霍疏慢慢交代，“你睡觉不安稳，牛奶记得喝，自己热下，定坐小王车回来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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