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天他才爬到
沙发上。
电话又响起来，他微眯着眼看，是他助理窦
打过来
。
房间空荡，他躺在沙发上，说话他自己甚至能听到回音。
“喂，窦助理。”
“房子有人接手吗？”
“可以啊。”霍疏说，“注意安全。”
“嗯……”闵灯蹙眉想想又问，“你刚刚……真没事吗？”
“担心
啊？”霍疏笑出声，“那你这个假不批，过来给做早餐再走吧。”
“……也行，那——”
“等会儿就去上班，你有事情赶紧去做。”霍疏打断他，“这边还有事情，先挂。”
“……霍疏？”闵灯听着电话那边传来沉闷响声。像是人倒在地上。
等会那边久久没传过来声音。
“霍疏？”闵灯又喊。
“……嗯？怎
。”霍疏说话。
“你怎？”闵灯
，犹豫又开口，“不知道你怎，但你别太着急，……你……你多睡会儿吧。”
“好。”霍疏轻笑点头。
霍疏回去半夜发起烧，在昼夜颠倒、三餐不定、心力交瘁第七天，他终于自己折腾到筋疲力尽睡着。
中途醒次，吃片退烧药他又重新倒下。
第二天早，霍疏想着闵灯等会儿会来，强迫自己爬起来。
“知道，车子不好买，压价正常。”
说三句话，房间突然沉默下来。
“喂，你在哭吗？”霍疏嘲笑他，“你这个连套房都买不起人哭？你觉得合适吗
闵灯还想说什，电话那头已经挂断。
“请完假？”章丘斜眼看他，“这工作你赶紧给给辞，别和他搅和在起。”
闵灯蹙眉沉默着。
“行，妈今天给你做香酥芋头丸。”章丘把安全帽给他，“上车宝贝儿。”
霍疏挂电话在地上躺会，脑袋刚才磕狠，眼前黑大片。
“没事，刚刚手机突然掉在地上。”霍疏轻笑着说，“怎给打电话？”
“……那个。”闵灯为难看眼身边章丘。
他总觉得霍疏有些不对劲。
“说啊，请个假都这难吗？”章丘斜眼看他。
“……今天早上可能要请假。”闵灯说艰难，“有点事情。”
洗脸，刷牙，还不忘刮个胡子。
西装穿，领带打，他还是那个霍老板。
收拾好从卧室出来，被扔在沙发地毯上手机突然响起。
电话接通瞬间，脚绊在沙发脚，换平常也不过就是个踉跄。
霍疏却直挺挺跪下去，头磕在地上。耳边阵嗡鸣，他却听到闵灯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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