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会打麻将?”陈嘉白惊奇问。
周寒蛰以前打过麻将吗?因为周寒蛰坐在他身后,他完全看不见对方表情,他总觉得违和感很重,他想象不到周寒蛰以前坐在牌桌上打牌样子。
周寒蛰慢条斯理打出张,“看两眼就会。”
“您好厉害……”陈嘉白还是叶沉沉昨天教好几把才教会,周寒蛰就在边看局居然就会。
“您
“嗯。”周寒蛰把玩陈嘉白手指,陈嘉白低着头喝着茶水。
叶枉大手挥,“陈姨,再清出个客房来,最大那间。”
“无需,”周寒蛰立刻打断他。
叶枉拍脑门说自己傻,小声说,“陈姨,将嘉白房间床换成最大。”
陈嘉白听得清二楚,耳根开始发烫,可是在周寒蛰气场下,他还真不在乎其他人眼光,可以完全依赖对方……
明白,“您事情办妥?”
周寒蛰坐在沙发上,漫不经心嗯句。
叶枉:“您要在这儿过年?”
“不欢迎?”周寒蛰抬眼。
“不不不、不是。”叶枉挥挥手,“不存在,您就好好玩!”
来这里过年叶家人,辈分偏大些,还不知道这个八卦,惊奇之余开始悄咪咪私下用群组讨论起来。
气氛变得有些低沉,昨天兴高采烈该吃吃该喝喝,这会却有些沉闷,因为有即使气场不开也能让房间低几度周寒蛰在旁,他们不自在。
这个气氛直维持到周寒蛰坐到陈嘉白凳子上替他打麻将时候。
众人才阵恍惚,渐渐恢复原来热闹气氛————周寒蛰也是来过年!而且旁边还有个大宝贝!不怕不怕!
周寒蛰在边看陈嘉白总是放炮,输出去钱时候几乎要气成河豚,于是二话不说,将他放在自己大腿上,臂膀围着他,替他打出张八条。
周寒蛰在某种意义上算是帮他们叶家把,这段时间来周寒蛰将叶枉堆积下来棘手案件全都解决掉,虽然周寒蛰只是为还他父亲人情,但是价值严重不对等。
叶家状况并不像晚辈们想那乐观,叶枉这代,能扛事儿只有叶枉和叶沉沉父亲叶驰。
叶驰主要负责在外面赚钱,叶枉只能个人独挑大梁,前段时间因为没抓到个屡次犯事儿大妖,被其他家挤兑,叶枉脸色不好看,却也不能反驳什。
说到底只要有圈子地方总是有勾心斗角,想要独善其身确实很难,更何况是原本就在漩涡中叶家。
老辈打下来基础不能到他这里断送,虽然他父亲身体还算硬朗,但是总是要为以后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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