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因为他恢复温度,所以不太习惯?
陈嘉白往被子里缩缩,对方只腿跪在床沿,单手撑着身体,另外只手在轻轻摩挲他脸蛋。
周寒蛰捻起他发丝,轻轻往上撩,突然说:“真可爱。”
陈嘉白眼睛睁得圆溜溜,抬眼看眼周寒蛰,对方眼神比原来空洞时候灵动多,眼神中透着种令人害怕炙热。
可是陈嘉白觉
周寒蛰没有说话,只是站在床边看着他,直勾勾。
陈嘉白撑起身体:“您有什事吗?”
周寒蛰摇摇头,“伸手。”
陈嘉白很听话从被子里抽出自己胳膊伸过去,周寒蛰碰上他手腕,居然不再是冰凉,而是带着温度,有点温温。
陈嘉白惊讶,“您……还阳?”
寒蛰,不知道他现在在做什,看情况是不在玉佩里,不过这个玉佩到底代表着什,为什要送给自己?而且他尝试过用剪刀剪,没剪开,而且他发现,绑着红线,居然没有绳结,简直天衣无缝。
可想到周寒蛰,陈嘉白就钻到被窝里,用被子捂着脸,因为他容很易想到些画面,这些画面经常钻出来,从他脑子里想是拉片似得,幕幕过去。
当然,这些画面让他忍不住懊恼。无非就是被周寒蛰揉在怀里,化成摊年糕,然后予取予求,本来心中是抗拒,但是到后来,总是特别没有定力。
虽然没有真做什,但从未被人碰过地方,被那冰凉气息次次逼上头……
陈嘉白突然烧起脸,狂甩两下,想要把画面从自己脑海里甩出去,然而却像是在他脑海里扎根,挥之不去。
周寒蛰勾勾唇,没有说话,也没承认,也没否认。
可那手指顺着手腕路往上,慢慢接触到脖子,下巴,耳朵,唇。
陈嘉白突然觉得很不自在,不知道为什。
可他不太敢明着拒绝,于是可怜兮兮、软软说:“先生,最近身体很不好,您……”
对方没说话,依旧在他脖子间摩挲,陈嘉白整个人鸡皮疙瘩都竖起来,也不知道为什会这样。前几次,他被周寒蛰碰时候,虽然自己是在抗拒,但是并没有这强烈不适感,到后来甚至有点习惯。
最后,他只能打开电台广播,字正腔圆女主播讲起生活小故事,慢慢,他脸上烧这才退去。
闭上眼,渐渐,睡意回笼。
……
冰凉触感沿着他脸部轮廓游荡,陈嘉白从觉中突然惊醒,睁眼,看到周寒蛰,虽然最近不是特别害怕他,但还是被吓跳。
陈嘉白眼神慢慢回笼,“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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