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堆很多,还有些小黄土包,他个个踩过去,用眼不见心不烦态度。
可弹幕里观众,借着着点点微弱光线,给他数他翻过东西次数。
[怕不是…石碑?]
陈嘉白喉头紧不能再紧,现在也说不出话来,只能难看牵动嘴角,比哭还丑。
他刚刚看见,看见上面有字,而自己那脚,正巧就踩在人家名字正中央。
他看见个字————周。
而他脚正好踩在后两个字上。
陈嘉白脸色苍白,在白色光照镜头下,更是显得毫无血色,不过这并没有引起注意,摄像头在并不是绝对清晰情况下,屏幕那头观众肯定是看不清不楚。
[要过去吗…?]
[吓人。]
陈嘉白脚踩到松软黄泥地上,这片地上凹凹凸凸,他忍住自己不去想那些黄土包和那些石头堆原来是什。
他神经崩紧紧地,似乎只要被其他东西碰,就会分崩离析。
[因为太黑,他们都没看到有两条路吧?]
[那脚印会是谁…?是驴哥吗?]
[很有可能。]
[兄弟你救,要不然要吓死。]
陈嘉白无心看弹幕,他现在面临个选择。
[真是信物。]
[怎感觉}得慌?]
[红绳…]
陈嘉白站定,看看脚下,脚印确消失,余下路都是泥土路,没有脚印。
[难道其他主播走到这里就回头?]
他绝对不会去仔细看究竟是什字,他怕他若是看到,就会不顾切转身跑回去……
既然他都走到这里。
他稳稳跨过去,不再看弹幕,看弹幕话他可能会怕更厉害。
陈嘉白从来不知道自己还能做到这个地步…
真是人生突破。
步,两步。
突然,脚下触到石块,手电筒往下照,是块有些体积大石头,他步越不过,只能踏上脚走过去,然而就在手电筒光线晃之间。
陈嘉白看到字。
[踩到什吗?]
[公墓里石头块能是什?]
,走到那堆乱石堆处,拿信物。
二,转头就跑,也许仔细搜索路上,还能找到别信物。
可是陈嘉白知道,第二个选择,找到信物机会微乎其微
既然他都到这里,都已经被吓成这样…
陈嘉白心横咬牙,走。
[可是就个脚印,这公墓还有其他路吗?]
[刚刚狸猫好像走是另外条。]
[鱿鱼是拿到信物?]
[没有。]
[刚刚从那边来,鱿鱼好像也走是另外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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