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幅占满整片画布无数向日葵,即便隔着这远,台下人也透过那幅画看到满面勃勃生机与温暖。
“你上次带去看那群小孩时候,站门外那小孩儿捧着个大向日葵,把吓跳当时。”成越压低声音朝嵇徐那边凑过去,“觉得他们全是小向日葵,你就是他们太阳。”
嵇徐偏头看着嘴角笑出梨涡成越,没忍住也跟着笑笑,就在这时候,他突然觉得成越其实是个特别好小孩,心里长满向日葵,让人特别容易跟着他笑,也特别容易被他给感染温度。
其实那群被他们
成越笑笑,不自主挺挺胸。
嵇徐把擦干净手机朝成越递过去,“走吧。”
成越接过手机,看着嵇徐沉着脸心里有些紧张,但嵇徐也没有像以往教育他说他错,或者是瞪着眼睛凶他。
都没有。
但恰恰是都没有,成越比平时更害怕。
徐弯腰把地上掉那部手机捡起来。
唐景听他这话有些愣,“你这是……要干嘛?”
“能干嘛。”嵇徐把兜里手帕拿出来,仔细给手机上擦擦,“个律师能干嘛?还不是只能努力为他们争取最长刑期。”
唐景:“……”
唐景沉默会,伸手在嵇徐胳膊上拍拍,“没事儿,咱们整个律师所牲口都是你,你指哪儿,咱们咬哪儿。”
两人进入大厅坐到自己座位上时候,台上正好推上是成越那幅画,主持人都已经介绍到半。
“下面这幅画是由嵇徐律师义捐出来副油画,作者是……”
那幅画上盖着白布被主持人揭开时候,灯光下子打下来,那灯光晃成越自己都看不清上面画什。
台下人也只能隐约看见颜色很浓郁,而且几乎大面积全部使用是暖色调。
在台上那个主持人介绍时候,眼睛慢慢适应灯光之后,嵇徐看清整幅画。
成越本来全身上下点事儿没有,但当他厕所靠墙边没会儿,脑子里那股火降下来后,身上哪儿哪儿都疼。
尤其是肚子那块儿。
直着腰疼,弯着腰更疼,成越忍得眼前都发黑也没敢把T恤扯开看眼,因为他估计看着更疼,还不如眼不见心不烦。
听到厕所里面朝外走出来脚步声,成越抹把额头上冷汗,站直身体。
“这会儿都开始小半,成越画在后半部分,现在去应该能赶到。”唐景出来后看着成越,冲他竖竖大拇指,“那画儿画得是真好看,虽然没看到,但进行估价那群人说水平挺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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