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竹声抽抽嘴角指着那碟道:“这不是平日人家放蘸料碟,哪有拿这个喝水?”
其他几人也都神色复杂地看着殷无书,心说不会人活过来脑子还没跟上吧?但是这话也只能闷着想想,没有谁敢直接说出来。
“你真醒假醒啊?别是上回来这换摇烛散后遗症吧?按理说没满个月呢,不至于这……”洛竹声脸担忧地看着他,道:“既然尘埃落定该解决都解决,你还是赶紧来这把东西都赎回去吧,放这里烧手。”
殷无书头也不回,边上楼边应句:“行,明天去你那儿赎。”
众人对视几眼,不约而同站起身,不放心地跟上楼。
意思。
娄衔月挠挠下巴,讪讪地低头继续嗑瓜子,刚嗑颗突然想起什似问道:“们没敢进你房里看,小白醒没?你不是说不出意外今天入夜就能睁眼?”
“刚醒,嗓子有点哑,下来给他调点温水喝。”殷无书答道。
“醒?!”围坐在桌面众人皆是阵欣喜,悬几天心也终于放下。
立冬忙不迭抢在殷无书前头倒好杯水,递给殷无书,结果却见他摇摇头,“这杯子他暂时没法喝,找个碟子。”
殷无书瞥到他们动静也没阻止,就这任他们跟到卧室门外。
卧室大门洞开,倒没有非礼勿视意思,大大方方随便看。只是即便殷无书没有开口声明,在场众人也习惯性地止步在门外,没踏进去。
屋里布置如既往简洁分明,干净得近乎没有点儿灰尘。地板上娄衔月给殷无书画阵还在,金线流动,圈出块不大地面,每个方向都拍张符纸,纸上各压着截金红色细绳,绳上串着枚铜钱,那是娄衔月今天刚加上,有助于殷无书恢复。
而阵旁边大床上,谢白闭眼平躺在那里,脸色白得近乎透明,半点儿声息都没有,甚至看不到心口起伏。
“这……”门口娄衔月飞快地和洛竹声对视眼,附耳低声道:“怎觉得小
众人闻言都有些懵。
立冬掏掏耳朵,差点儿以为自己听错:“找个……碟子?喝水为什要碟子?什样碟子?”
殷无书摆摆手:“知道哪儿有,没事,你嗑你瓜子去。”说着他便脚尖转,绕进右手边第个房间里。
立冬眨巴眨巴眼,看看自己手里那玻璃杯水,又看看那个房间,脸茫然地走回桌边,跟其他几人面面相觑。
片刻之后,殷无书从房间里出来,瘦长手指尖捏着只巴掌大小浅口骨瓷碟,过来倒碟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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