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白皱着眉看眼鳞片:“那你为什不能好好说?很不讲道理?”
他总觉得不止是这简单,殷无书也不可能放着好话不说,无缘无故就要把关系弄得那僵。但是手里鳞片没有反应,说明他说出来是真话。
这鳞片再怎神奇,也只能检测殷无书说出来部分是真是假,至于他说多说少,跳过多少细节,不管是这鳞片还是谢白都没法知道。
他想想,道:“那你为什最近又愿意见,改主意?”
殷无书挑挑眉:“因为有办法治他。”
人鳞抽风想个理由。
不得不说,这鳞片还是很有本事,每显次血线,都能把他和殷无书之间有些尴尬氛围搞得更尴尬点。
殷无书盯着那鱼鳞看会儿,嘴里没好气道:“随口嗯声还嗯成瞎话……所以这东西这不靠谱你还打算信?”
谢白沉吟片刻,淡淡道:“觉得它至少比你说话要靠谱点。”
殷无书:“……过会儿你用完之后把这鳞片给下。”
“什办法?”谢白不解。
“之前那百来年,他即便被钉在冰下也依旧不安分,对多少还是有些影响。”殷无书解释道:“但是下个月初对他来说是个很特殊日子,千年次,相当于全盘革新,所以他有意无意安排所有助力都集中在最近,在下月初之前替他准备就绪,几个献祭大阵对他作用在月初齐发,他灵力会达到巅峰,到时候顺理成章地压过对他禁制,从冰下脱逃出来,在今后百年里,优势都会在他那边。但是相对,下月初是个翻转点,那天之后他在巅峰,那天之前,也就是最近这段时间,刚好是他最低谷,偏偏他又心急些,不愿意错过任何点逃脱机会,借助于灵力提前出来……”
谢白然道:“所以现在是对付他最好时机?”
“对,越靠近最后天越是好时机。”殷无书点头道,“这也是为什他逃出来之后这安
谢白不解:“你要它干什?”
殷无书面无表情:“碾碎扔进下水道里。”
谢白:“……”
眼看着话题又要被殷无书岔开,谢白只得个急转再硬拽回来:“所以你那几年也是被那个冰下人影响?”
殷无书点点头:“跟他之间优劣势并不是直稳固,而是反反复复,跟天地阴阳之间变化样,这种反复时轻时重,每两百年个循环,最后那几年刚好在循环节点上,受他影响很大,保不齐什时候就要疯下,你出去自立门户当然比跟在旁边要安全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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