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白不理他，只冷声催促道：“快点。”
“催什
！
这不正想着呢……”鲛人愤愤地趴回去，闭着眼
脸便秘样地使劲想着。
“越清楚越好。”谢白叮嘱
句，而后抬手按在他额头上。
鲛人被冻得哆嗦，龇牙咧嘴。
丝丝缕缕地黑雾从谢白
手指尖逸散而出，又从鲛人额头探伸进去，片刻之后，谢白脑中跟着出现张画卷，画卷上工笔细描个人背影，穿着身黑袍，显得高大且威压深重，莫名让人有些害怕，在那人脚边还盘卧着只大得惊人吊睛白虎，泛着股说不出来邪性。
谢白皱眉思忖片刻，问道：“你知道你们所称伽耶长什模样？”
鲛人点点头：“见过画像，你有纸？”
谢白挑眉，抬手凭空捻纸笔出来，递给鲛人。
鲛人看到纸角落里那枚阴客红印，老老实实地握着笔画起来。
谢白耐着性子看他画好会儿，脸越来越瘫，过约莫十来分钟后，他终于忍不住道：“你画这是什种族？”
谢白在看清画卷时候便是愣——这和那本《西窗琐语》上提到黑衣人实在太像。
鲛人少年怒道：“你什意思？！这不是眼睛这不是鼻子吗？！”怒完又想起来面前这人不是什好惹，顿时又抽气似软，把纸笔丢，抚慰自己自尊心去，并且拒绝开口。
谢白这回彻底没耐心陪他折腾，干脆道：“你在脑中尽力回想那副画样子，自己来读。”
鲛人嘴唇哆嗦：“你、你不是不杀吗？”
谢白“嗯”声：“不杀也能读。”
鲛人愤怒道：“你之前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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