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白刚看到“白虎突然消失不见，那个黑衣人手里却多
样东西”时，声吱呀门响突兀地横插进来。
他
殷无书“哦”声，问道：“你怎
跑这儿来？”
“人间灯会也是杯羹嘛。”鹳妖搓着手解释道，“帮店主来支个摊子，大人您若看上什直接拿。”
殷无书摆摆手，示意不用：“白拿怎成。”
谢白当然也没打算拿这摊位上
什东西，他只是像逛其他摊位样随意扫几眼。
这鹳妖摊位上东西倒是杂得很，外头挂着几盏精致琉璃花灯，里头则挂着各种零零碎碎小玩意儿，玲珑好看，大多是吸引姑娘。离谢白最近这角还放几本书。
张开手掌覆在小猫脑袋上，副“有
隔着，随便摸”坦然表情。
谢白：“……”
果然活久脑子多少都有点病。谢白瘫着脸，十分想把他脑壳掀开看看。
殷无书逗够，终于收回手指点谢白道：“今天不是练个下午？试试成效？”
谢白被他这提醒，才想起来自己炼化阴尸气所形成黑雾已经可以化出实体，贴合皮肤时候，几乎跟没裹东西样，完全不影响触感。
谢白正想看看都是些什书，就感觉阵夜风拂过，刚巧将最上面那本书吹开几页。
当初谢白扫过眼那书露出来那页内容，却并没有上心。现如今在梦里，也不知是骨子里强迫症发作还是怎，他对在梦里有些模糊书页起莫大兴趣，心想看清上面内容。
异常执着心理在梦中居然真起些作用，书页上内容正逐行变得清晰。
谢白看着那段话，字字默念出来——
余尝于长石洞下见人，背身而立，黑衣束发，余莫名惮之，未敢近之。其侧有白虎拥石卧坐，长尾如鞭，钩盘在踝，煞气甚重。须臾，其人遽抚虎首，白虎望山长啸，山石俱震，后金光乍现，白虎渺然不见矣……
但他还没练稳定，也不确定裹那层黑雾，是不是真可以阻隔伤害。
他盯着那只不足岁小猫看会儿，摇摇头，正想说“下次吧”，就听旁边摊位传来个声音，毕恭毕敬地叫句：“大人？”
谢白和殷无书两人都应声看过去，就见个普通人打扮小个子商贩正冲殷无书行礼。
“没想到大人这好兴致……”那小贩行完礼，抬头略带讨好地笑，而后见左右无人，低声冲殷无书道：“是北海妖市那家古籍老店鹳妖啊。”
他这说，谢白也有点印象，毕竟殷无书去妖市总会去那家老店转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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