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些关窍，他怎
也想不通。
诸如……他后来为何会杀上仙都？
他确实想象过无仙无魔
世间，想过如果这世上既没有仙都、也没有魔窟，应当是
番不错盛景。但仙都众仙大半同他无仇无怨，与世间百姓也无仇无怨，就算仙首花信惹
祸事，以他性子，也不可能就那样杀到九霄之上，弄得整个仙都崩毁覆灭。
更何况，众仙里还有个萧复暄呢。
那二百三十余年往事里，没有任何明显征兆告诉他，他后来为何会那样做。
宁怀衫不解道：“可你们不是都……嗯嗯呜呜。”
他贯毛躁没什情趣，当初看见其他邪魔渡劫期，回头跟方储提起来，张口就是句“咬嘴”，然后被方储用看“傻子”目光嫌弃好久。他直觉冲着城主这说有点找死，于是含含糊糊地哼过去。
结果城主看他目光依然让他发慌。
宁怀衫当即怂，道：“
什也没说，城主你问。”
乌行雪没好气地瞥他眼，问道：“你还记得二十五年前事？”
魄。”
先前乌行雪迟迟不醒，他无法分心。这会儿乌行雪恢复不少，他便能腾出手来。他想想说：“再去探遭。”
话音落下，他便垂眸，顺着灵识去往那条乱线。
***
他看起来与平常无异，还是那副抱剑倚门模样，仿佛只是忽然想起些事，略有出神。
他之前从传闻和萧复暄些话语里得知，当初他杀上仙都时候，萧复暄最初是不在，而当萧复暄赶到时，灵台十二仙已经身死，整个仙都天崩地毁，覆没
宁怀衫愣下：“记得啊，自然记得。”
乌行雪沉默片刻，问：“记得就好，那去仙都之前，你和方储在？”
提起去仙都，宁怀衫神色黯淡些。
乌行雪问：“可曾同你们交代过什？”
因为梦铃受损，他没能想起所有，恢复记忆戛然歇止在二百三十多年节点上。往后又发生什，他还是概不知。他只能凭借已经恢复记忆略作猜测。
“城主，天宿这是灵识离体吗，他还能听见周围动静？”宁怀衫伸头过去，想试试天宿可有反应。却见乌行雪抬眸，竖起根食指抵在唇边，示意他静声不要说话。
接着，乌行雪抬手搭住他肩。
宁怀衫正有些疑惑，就见城主薄唇未动，传音过来：“问你些事。”
宁怀衫张张口，又猛地反应过来，传音回道：“城主，什事？为何要用传音说话？是不能让天宿听见吗？”
乌行雪“唔”声：“算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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