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怀衫便无话可说,悄然离开。
他后来又这样进出过几次,发现天宿从来不曾动过。他催动气劲直缓缓往屏罩里流注。
无数次被挡回来,又无数次笼罩过去。
就像执着拂过冻水暖风。
这样状态不知持续多久……
着眉,深沉如墨双眸里满是温沉。
明明是在说城主太疼,那疼却好像也落在天宿身上似。
不过也确实是落在天宿身上……
因为城主威压如此之重,能将寻常人压得粉身碎骨,天宿却坐在威压最盛地方。
那道自封屏罩能将靠近切东西伤得血肉模糊,天宿却探过屏罩,握着城主结霜手。
日?两日?
到最后,不仅是宁怀衫。就连萧复暄自己甚至都忘记时间,他直在陪着自封中那个人,陪他步步走过回忆里冗长二百多年。
像是在不断地兑现曾经承诺
因为他曾经在心里许诺过,永远不会让乌行雪孤寂人,不论他是活着,还是死。
就好像是怕那只手太冷似。
宁怀衫几乎是看着天宿手淌满鲜血,血脉根根地爆裂开,模样可怖。而下瞬,天宿又会催动气劲……
那些伤口又会点点缓慢弥合,那些血也会收束回去。滴都没有落到城主手上。
如此,反反复复。
光是看着都能感觉到痛,但天宿却始终不曾变下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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