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门前站会儿,没有去自己屋里,而是走到院里找个廊椅坐下,似乎在替自家城主守门。
乌行雪屋门闭便侧身,透过雕花空隙朝外看。
他手指搭到门上时,那些泛青痕迹早已无影无踪,那抹恹恹神色也全然不见。
要是宁怀衫这个专门拆台棒槌看见,定要目瞪口呆夸句:“
乌行雪摆手道:“用不着。”
作为城主,他向行素,不会事事交代。他说完便往屋里走,刚转头,似乎想起什般,突然出声道:“哦对,你去晒书阁帮——”
方储抬起头,等着他下文。
甚至在乌行雪犹豫出神时,还轻轻提醒声:“城主?”
乌行雪又神色恹恹地说:“——算,拿不拿也没差。”
***
宁怀衫倒是老实,让他自封反省,他就实实在在地把屋子给封。
就听咣咣几声响,宁怀衫禁制就把那间偏屋给围起来,整座屋子便静默下来,片漆黑,听不见点动静。于是偌大雀不落似乎只剩下三个人。
乌行雪从那角收回目光,看向方储。
方储也刚好看过来。
说,不然不放心!”
乌行雪却道:“你大可放心反省,有方储。”
宁怀衫:“……”
也是。
方储向来稳重点,以往每逢劫期都是事事操心,确实个人顶他俩。
方储动动唇,看神色似乎想劝他。但最终还是垂下眸子,没多话。
“还得再封日,你看着点外面。有事传符进来,单敲两下窗棂可听不见。”乌行雪半是咕哝地扔下句,转身进屋。下刻,就听砰声,屋门紧闭,禁制带着霜寒气贯落下来。
照夜城人人皆知,乌行雪盛极之时,气劲扫过之处遍生寒霜,眨眼就能结出层冰白。
但这次禁制落下来,却只有门窗角落浅浅泛点霜色。
方储扫眼,面上忧色未散。
他眸光扫过两人又倏地垂下,没多对视,像往常样,是个听话又不碍事下属。
乌行雪也没多看他,道:“你在这杵着做什?”
方储这才抬头,语气里带丝担忧:“城主身体……”
乌行雪:“刚刚不是说,不妨碍,该怎就怎。”
方储点点头,道:“城主有什只管吩咐。”
宁怀衫撇撇嘴,无从反驳。
错已经犯,躲是躲不过。宁怀衫垂着脑袋,步三回头地往偏屋走。嘴里咕咕哝哝说:“方储,都靠你方储,要是出事,可跟你没完。”
结果他回头,发现方储脸色不太好看。
宁怀衫:“?”
这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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