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句话问完,他家城主又不吭气。
没过片刻,道符纸落出来。
宁怀衫连忙接住,就见纸上有浅淡金色,浮着个“引”字。
这回不再是剑气炸字,也不是他家城主说话。天宿嗓音透过窗棂传出来。如往常还是低低冷冷,只是同样带着点哑:“引他进来。”
还好宁怀衫这根棒槌没问“天宿你嗓子怎也哑”,保住张爱
他答道:“是这样,刚刚探到方储回来,正往这边来。但天宿你结界封裹雀不落,不知道如何让他进门,总不能直让他在外头呆着。”
这次不知为何过好会儿都没音。
宁怀衫:“?”
照他平时那个急脾气,他都想扒着雕花往里看,怎回得有搭没搭?这话有什问题吗?没有啊。
宁怀衫瞎琢磨会儿。
谁又受得住照夜城主撒娇呢。
萧复暄眉尖还蹙着,似乎并不能接受“寒意只是点残留”这种说法。但他被魔头盯看着,静默片刻后,还是把气劲点点收回去。
那瞬,堂堂天宿竟然显得有点听话。
乌行雪刚直起身,又低头过去咬下萧复暄喉。然后立刻弯着眼睛直起身,冲窗外抬抬下巴,用口型道:“你理理人。”
萧复暄:“……”
不冷。”他亲亲天宿唇角,道:“起码这会儿不冷,可能只是点残留。你先——”
他脖颈还有血色,唇间呼吸还是灼热,眼里还是潮湿,明明欲念未褪。但他还是对萧复暄说:“——先把气劲撤出去。”
先前迷乱不清也就罢,这会儿清晰地知道窗外有人,还在同他们说话,那就不样。
可摆不来桑煜那套。
乌行雪心想。
房里人总算有回音。
这回居然不是剑气炸字,他家城主嗓音透过窗棂传出来,有些模糊:“方储?”
宁怀衫喜:“城主你醒?!”
“城主劫期过得还顺吗?”
问完他还意犹未尽,想想城主刚刚那两个字忧心道:“城主你嗓子怎这哑?”
***
于是窗外宁怀衫看见又道剑气炸出来:说事。
宁怀衫:“……”
行。
宁怀衫也不问为何不说话非要炸字,炸就炸吧,反正也不是他剑气。
“桑煜是谁?”萧复暄问道。
乌行雪:“……”
他从唇角亲到下巴,下下,道:“没谁,杂人。你先把气劲……撤出去。”
这魔头确实是在哄人,但他言语含糊,嗓音甚懒还带着点浅淡鼻音,听在别人耳里便不大样。
谁受得住灵王撒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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