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刻,他们之间曾经不复相见那些年就像禁地那些如雾风烟,浮起又落下,有些呛人,但风扫扫似乎也就飘散,并没有那形如天堑。
***
“啊!”忽然有人惊叫声,而后倒抽口凉气。
紧接着便有议论声嗡嗡响起。
“怎会?”
偏偏这瞬,他看向乌行雪目光里有着太多含义,唯独没有分毫扎手东西。
乌行雪轻声道:“不会是怨主之类因果。”
“为何?”萧复暄专注地看着他。
乌行雪嘴唇动下。
“……为何这笃定。”萧复暄又问。
沉声道:“在其中环里,所以赦不他们。”
说完良久,他才重新抬眼。
乌行雪转不转地看着他眼睛,从他眸底看出丝迟疑和困惑,心里倏地松下。
直到这时,他才意识到自己刚刚绷得很紧。因为他知道,牵扯在这场因果里并不是什好事。
谁会牵扯进来呢?
“那神像分明许久不曾有动静。”
“这……”
神像?
乌行雪心生疑惑,转头看去。
就见庙宇龛台上那尊写着“白将”二字神像真起
天宿上仙贯不言虚词,不妄信猜测,哪怕疑问落到他自己头上,哪怕他不希望自己同某些答案扯上任何关系,他也不会言之凿凿地撇清自己。
仙都人都知道,天宿上仙从不徇私,包括他自己。他可以容忍任何猜忌,冷静得就好像被妄加揣测人不是他自己。
这同样像是与生俱来,好像他天生就该如此,否则怎会被点召成执掌刑赦人呢。
可到这种时候他又总会发现,他很在意某个人毫无来由笃信。不是像其他人样条分缕析结果,也并非仔细推察答案,而是独属于那个人,不加解释、不多思索笃信。
他问两遍,听见乌行雪开口说:“不知道,就是这觉得。不是魔头,魔头从来都不讲道理。”
除神木本身息息相关之人,恐怕就只有封禁这里人,或是将这些灵魄困锁在这里人……
乌行雪忽然有些明白,当初自己为何会设法改掉萧复暄记忆,应当就跟这所谓因果有关系。
萧复暄显然也想到这点,他看着乌行雪,却只说个“……”字,便沉默下去。
“不会是那些因果。”乌行雪忽然开口。
萧复暄眼皮抬下,因为背光对着庙宇烛光缘故,他眸子显得更黑更沉。他总是冷,又偶尔会显出几分傲气,那些锋芒就像是与生俱来,不论他如何敛锋入鞘,也总会在眼角眉梢显露出几分棱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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