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贡香怎
？”乌行雪扶
下那个踉跄不稳
女人。
仙门弟子：“那些被点召人不是都托梦，让家里人到大悲谷来送供奉。普通供奉，无非是吃或是香火，但坏就坏在这里。”
仙门弟子朝那个眼睛通红女人看眼，迟疑道：“被点召人……十有八·九凶多吉少，若是真像梦里那样肢体零落，又在大悲谷这种邪乎地方，那是很凶。”
女人眼睛更红，身体直打晃。
心里清楚凶多吉少是回事，这样直白听见又是回事。她看起来快要站不住，被其他同伴扶住，笨拙地拍着她安抚。
乌行雪正抱着暖炉发怔，忽然被人撞下。
他侧身让开，发现撞他是来寻人百姓。
那几个百姓不会仙术，平白跌进这墓穴里，又有地阴物尸体，吓得无处下脚。他们面无血色，胡乱避让着，没注意身后，这才撞到乌行雪。
“对不住对不住。”他们连声道歉，“这里……这里太吓人。”
他们冬袄扎得又紧又厚，动作不利索，显得有些笨拙，点头点得像鞠躬。填着厚棉絮袄子压，风里便带股味道。
“萧复暄。”乌行雪转头看他。
“嗯。”萧复暄沉沉应声，松开手。
温暖倏然撤离，乌行雪摩挲下手指，忽然问道：“你在试探
？”
萧复暄敛眸光，片刻之后答道：“没有。”
“真没有？”
仙门弟子脸愧疚，但还是硬着头皮往下说：“吃或是香火，是用来供真神仙。倘若成凶物，贡这些根本不抵用，它们要是活人。你拿贡香和点心来糊弄它们，不是惹它们恼怒？这就好比咱们饿，有人端点吃食过来，偏偏不是咱们能吃，那是不是更饿？”
他们生怕那些百姓固执，听不明白，几乎掰碎给他们解释。
几个百姓聚团在石壁边，老实听着，甚至认同地舔舔嘴。
仙门弟子
乌行雪嗅着有些熟悉。
还没开口，那几个仙门子弟先说道：“好重贡香味。”
“你们带贡香来？”他们问那几个百姓。
百姓支支吾吾。
仙门弟子着急道：“来之前不是说，这些都不能带，你们怎不听啊！”
“……”
乌行雪正想再问，忽然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掌中暖炉又重新热起来，微烫热意透过皮肤传进指尖，让他骨骼都放松开来。
这事谁做，不言而喻。
萧复暄瞥他眼，不再说话。
就好像刚刚那句“手冷得像冰”并非是在点明他动过极寒内劲，只是句单纯、再自然不过陈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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