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没有开灯
空寂走廊，纪年走到电梯前。
纪年因为背着人，不方便腾出手，便微微偏过脸，道：“帮忙按
下键。”
陆西眯起眼，伸长手胡乱在旁按钮上拍
几下，把上楼键和下楼键都按。
纪年无奈轻笑，道：“你是不是醉得都快看不清？”
“不。”陆西板眼道，“
无敌！”
他刚准备坐起身。
陆西却突然扑到纪年身上，又把他压回去。
“！！！”
纪年被撞得有些懵。
陆西趴在纪年身上，偏过脸看着纪年。
纪年再次举好手机对着陆西，他看陆西片刻后，淡淡笑，道：“喜欢吗？”
陆西略显缓慢地眨下眼，看着如水月色下纪年，像是反应不过来，没说话。
纪年这次没给任何暗示，直接笑着出声哄道：“说喜欢。”
陆西轻抿下唇，没说。
“……”纪年默下，现在才不得不承认，自己是真不招人喜欢。
！”陆西照着说。
纪年想想，不放心，还是多问句，道：“还要卖掉吗？”
“卖！”陆西毫不犹豫，振臂高呼。
“…………”
纪年脸上瞬间三条黑线。
意思是没有醉。
纪年听，阵好笑。
两人在电梯前等会儿，随着“叮”声，门开启。
纪年背着人走进去，等电梯门关上，又对陆西说：“六楼，知道吗？”
“嗯。”陆西手在键盘上左右游移
月光皎洁，晒在天台上。
纪年五官在陆西眼里有些朦胧，脸庞轮廓线条被月色照得近乎透明，双漂亮湛黑眼睛里有着自己倒影。
陆西失神地看片刻后，凑近纪年耳边，放轻声道：“你是月亮悬在天上，干干净净就好……”
***
天台角落有台废弃洗衣机，纪年暂且把剩下啤酒藏在那里，接着就背上陆西，往楼下走。
纪年跟陆西商量，道：“等会再问遍，你就说喜欢，好不好？”
陆西低头，无精打采地挠挠头，发梢微微翘起，也不知道听到没有。
纪年问：“你喜欢纪年吗？”
陆西跨坐在纪年身上，低着头，看不清表情，只是身形显得有些不稳。
纪年久久得不到答复，只好收手机。
他颠下腿，作为警告，声音沉点，又问遍：“到底卖不卖？”
陆西明白过来，兴致瞬间减少大半，连手都放下来，低着头小声道：“不卖……”
纪年：“……”
多不情愿似。
纪年得到想要录像证据后，正要收起手机，却是顿下，脑子里瞬间闪过个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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