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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年顿
下，看向对面男人，道：“定要说吗？”
男人抬眸看向纪年，意识到对方想隐瞒什
，态度变得谨慎起来，说：“任何细节都有价值，说不定就是破案线索，希望你能配合。”
纪年点下头，看向旁边陆西，小声地征求意见道：“那
说啊？”
“……”陆西觉得莫名其妙，关他什事？
懒得理纪年，他继续在桌子底下把玩自己手指甲。
反应半刻才想起来，纪年说凶他，可能是在回教室路上把他手拍开那次。
“……对不起。”陆西说。
纪年说别凶他时，那口吻跟朵不能经历风雨娇弱小白花似。
陆西简直要觉得自己十恶不赦。
陆西又问：“就因为这个吗？”
就见他低着头，手支着额角，手捡起桌上笔放在指间转。
对面青年男女挑挑眉，看得满心佩服，重新摊开记录本。
他们明显看出，纪年情绪平复不少，不再像先前那样，看着特别无助。
女警察瞄眼陆西，眼里多抹深意。
“你怎？”陆西早就想问纪年，只是直没找到机会，道，“上午都没精神。”
于是，纪年指下陆西，对警察道：“跟他蹭下嘴，他特别害羞，脸都红，跑，去追，所以提早离开二十分钟。”
陆西：“……”
男警察：“……”
作者有话要说：纪年：够细节吗？
警察：够。
当然不止这个。
纪年有些自嘲地轻笑下，不能明说。
“咳咳……”就在这时，对面男警察打断两人对话，开口道，“时间拖得有点长啊……们回到第个问题吧。纪年，说下昨晚10：00-10：30期间，你在学校都干些什。”
纪年回忆着说：“十点左右到学校，然后就在四楼教室里，跟大家起玩笔仙。”
男警察在本子上记录几笔，继续问道：“那说说看，为什你会比其他人提早离开二十分钟？”
纪年又转会儿笔，接着把笔拍在桌上。
他维持姿势不变，只斜过眼，以种说不清道不明眼神看着陆西，道：“你以后……就别凶，好吗？”
说着，垂下眼睫，又道：“你凶，特别难受……”
“……”
陆西开始没听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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