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雾声音羞得快要听不清：“
都说
进不去
。”
百里弃
“嗯。”百里弃说。
他有
百种办法可以让周雾开心，少种让他感到害怕方法，无所谓。
这
容易就答应，周雾也有点呆愣，好会才反应过来：“那说好，不要反悔，你昨晚……”反悔。
百里弃：“昨晚什？”
周雾腾下红脸：“你很可怕。”
他很快就败下阵来，声音弱弱：“太疼……以后不、不想做。”
说到这里他身上疼痛感仿佛愈演愈烈，很快，他睫毛，眼角，卧蚕上，都沾染上湿淋淋眼泪。
“以后不要做……”周雾重复道，声音打颤。
百里弃刚刚翻涌负面情绪瞬间就下去，原来是因为这件事。
他将周雾手抓起来，放在冰凉唇上吻吻，哄他：“那就不做。”
要分手，要离婚，这个戏码不是电视剧里才有吗？
太草率，这是对自己不负责也是对百里弃不负责，想到这里，他心里便有些懊恼。
虽然他很在乎那幅画，但他想想，百里弃是古代鬼魂。那对方也是古代人，如果没成鬼，早就埋骨黄土，不知道在哪儿成灰，自己生气，显得有点没道理。
而且他对画里人毫不知情，如果不是爱人呢？
那自己岂不是在无理取闹？
“还反悔。”
“说好只是试试……”
周雾想起那种疼痛，脸色有点苍白。
他声音细细，像是在自说自话地喃喃，落在百里弃眼中，是那可爱，像是在撒娇。
“以为那就是试试。”
周雾低低啜泣声下子就停，蘸着泪水睫毛圈根根分明且浓密，形状瞪得像是枚杏仁，他看着百里弃，有点不可置信。
百里弃轻轻在他背上拍打，伸手要将他睫毛上眼泪轻轻擦掉，
周雾看到那指节快碰到眼角，闭上眼，却只感觉自己睫毛被抚抚，上面沾着泪水被摊开。
周雾觉得内心片柔软。
他不确定地问：“真、真不做吗？”
这想着，心里也后悔刚刚自己太冲动。
百里弃坐到周雾身边：“你要分手？”
周雾刚刚才想通点点，这会被他问到，不知道怎回答，加上百里弃气势迫人，周雾觉得委屈，屁股疼，心里还酸溜溜，声音便染上哭腔：“、……”
“什？”百里弃伸手去探周雾尾椎骨，周雾嘶声，往旁边缩缩，还是很疼。
周雾发脾气是时，当他面对深沉百里弃，对方那种偏执且十分深邃眼神很快就让他变得发烫发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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