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深嫌弃:“不,要园林师。”
宴寒:“不,你不要。”
气氛突然急转直下,变成幼稚吵架。
顾深指责宴寒区别对待苛刻他园林师,宴寒充耳不闻冷酷无情打开花洒给他冲泡沫。
后来好不容易冲干净,也不知道谁先动手,两人又在里面打架重新冲洗才出来。
顾深沉思良久,按下第时间冒出来‘说不如做,不然以后打脸多尴尬’念头,大概明白宴寒意思:“抱歉,以后注意。”
宴寒反而开始叹息:“宝贝儿你这样不行啊。”
顾深:“?”
宴寒道:“Alpha天生就比其他人霸道,因为信息素缘故更严重,你这纵容就不怕被得寸进尺吗?”
倒也不是纵容,在起就努力维护,发生伤害就迅速抽身。顾深拎得很清,顺嘴挑衅句:“你能怎得寸进尺?”
宴寒也是嘴快过大脑,说完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招,轻咳声,找补道:“确是因为太高兴没反应过来。”
“这是你第次向承诺未来事。”
他忘手上有泡沫,下意识摸摸自己鼻尖又赶紧用手背擦干净,语气平静:“可能这样说听上去有些奇怪,但喜欢你将安排在未来里承诺。”
顾深对时间概念非常模糊,至今还有觉睡三天学校以为他失踪事情发生。他自己也清楚,所以很少谈论未来、更不会轻易许诺未来——如果不是从恋爱到现在顾深始终考虑分手退路仿佛随时都能抽身离开,宴寒也不会在意。
他也觉得懂得保护自己很好,觉得有些事并不是承诺就会变得更好,觉得青年睡懵样子很可爱。
夜好梦。
第二天,两人出门就换脸色,顾深在司机‘身体重要不如们先请假您别吓’劝慰中,倔强登上悬浮车离开。
而宴寒,他面无表情让对方猜就够。
新王觉得自己像是遇上诈-骗-夫夫,头次发现原来两个人不要脸更无敌。再加上虫族至今没有证据摆脱嫌疑,理亏又被扣着批魔虫,只
“关起来,干-哭你。”
“……”
顾深盯着宴寒打量几秒,确定这人是认真,也跟着严肃脸:“那要和那棵树个待遇。”
就是十个园林师伺候,又被挪到庭院天天见那棵。
宴寒:“亲自伺候你。”
但与之相对是不安。
越在乎越不安,每时每刻都提心吊胆想要更多来证明。
宴寒怕自己这样下去会得寸进尺,但又控制不住自己感情,只能小心翼翼试探。
譬如现在。
他点到即止,静静等待青年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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