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示意要放行。
“不查,那怎行?”韩冈摇着头,正色说道:“大宋律条均在,尔等岂能轻违,纵使本官也不能大过国法去。小六,你把包裹都打开来,给几位‘官人’看看!”
韩冈不依不饶,山羊胡子面色如土,几乎吓得要瘫倒。韩冈方才亮出来公文、驿券,他只看清大印,但韩冈是明明白白官人做派,连这个记恨小人冒犯脾气,也是跟他见过官人们般无二。
俗话说宁欺九十九,不欺刚会走,像韩冈这样才二十上下便做官年轻人,不是才学高,早早地考上进士,便是投个好胎,承荫补。不论是哪种,都是动上下,后面就有大堆亲戚朋友跳出来,最是招惹不起。山羊胡子在衙门中多年,哪能不知?即便是转运陈相公也不愿无故得罪这样人。他忙带着众手下,在韩冈面前跪着请罪。
群税吏在韩冈马前磕头求饶,请罪声不绝于耳。刘仲武和李小六都看傻眼,知县来都没这大谱,好歹得来个知州通判还差不多。
韩冈冷眼看着,也不说话。并不是他不肯饶人,只是因为陈举和黄大瘤事,他对胥吏没有什好感。现在几个税吏犯到自己,心中便忍不住升起股子戾气。过好半天,他心中怒气稍可,方才问道:“到底是出何事?”
看得出今次应是陕西转运司下死命令,要不然哪个胥吏会为要缴给朝廷商税,而跟*员过不去?能弄到这个油水丰厚职位,没个不是人精,轻易不会得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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