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话,问道:“怎?还在想诗赋改经义策问事?”
韩冈抬眼对王厚说道:“在想王相公为何要改科举。”
“为何?”
“因为人才难得。变法之要,首在得人。而科举抡才便是其中最重要条路,如果处道兄你是王相公,你是想看着是擅长吟诗作赋、却反对变法进士,还是熟读经史、长于对策同志?”
“同志?”王厚咀嚼着韩冈用这个生僻词汇,笑道:“这个词用得好。《国语》有云:‘同德则同心,同心则同志。’如果愚兄是王相公,当然想用与自己同心同德人才。王相公在奏疏中本也说,‘朝廷欲有所为,议论纷然,莫肯承听,此盖朝廷不能道德之故也’。他兴学校、改科举,当然是为选拔人才,教育同志,要‘道德’。只可惜啊……却被否。”
“谁说给人否,就不能重提?今科是不可能,但三年后下科,很有可能就改用经义策问取士!说不定到时小弟也……”韩冈说着说着突然笑起来,摇摇头:“都已经有官身,也考不进士,管日后王相公能不能改,都是跟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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