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师说某个折叠区可能和图灵有关，他搜寻
大半年资料，找到开启折叠区
钥匙，也就是司辰拿到那枚芯片。
这个折叠区藏着图灵已经删除数据，可能包含和世界线收束理论有关证据。但进入方式极其危险，和不成熟脑机技术有关，很可能变成植物人。
他把芯片留在家里，自己进入折叠区，设定定时邮件，委托司辰对自己进行意识唤醒。
“想起来，”季楚尧喃喃，“
看见图灵大帝过去。”
他只记得第
个世界发生事情，人
司辰挑起眉：“梦见什
？”
大多时候，图灵控制这具身体记忆，并不是为限制，而是为保护。
梦里场景朦朦胧胧。
季楚尧想起些，但记忆最深，是自己把司辰摁在床上亲。
他下意识地往司辰唇上看去。
更何况，它们其实连同类也吃。
虽然听不懂长生渊在说什，但是完全可以猜。
作为尽职尽责大冤种继父，季楚尧拿出营养膏，递给司渊。
和超市售卖普通淀粉类营养膏不样，这罐原材料都来自高维生物。
在季楚尧眼里，它除味道不好外，简直无可挑剔。
目光落在他断掉两截触手上：“它怎？你受伤？”
“没有，”司辰回答，“白帝老师说，如果不想杀它，只能让它分裂。”
为保留长生渊神智，不管是司辰还是司渊，都吃不少苦。
季楚尧：“原来还能这样，能压制住就好。”
当然，如果季楚尧知道白帝是蒙出来这条路，大概会提着天青上白帝城拼命。
司辰唇薄，颜色淡。从面相上讲，属于命运多舛而寡情。
他在梦里把这张嘴给亲红。泛着层旖旎水光。
司辰看见季楚尧盯着自己脸看两秒，突然转过头用胳膊挡住下半张脸。
司辰：“……？”
季楚尧记忆东拼西凑，有个大概轮廓。
长生渊用触手把盖子撬开。
里面膏状物吃起来味道像是榴莲味冰淇淋，它吃很开心。
司辰舌根泛起股甜味。浓郁却不腻人。
尽管是在伤亡惨重折叠区，气氛居然有些温馨。
季楚尧缓缓道：“好像做个梦。”
长生渊三只脚都擦干净。
它含住自己根触手：“妈妈，饿。”
它本来捡不少自助餐，想是如果妈妈没醒就慢慢吃。
但是现在司辰醒，肯定不会允许它吃这种自助餐。
长生渊没有道德感，对于它而言，人类不是同类，是食物。司辰喜恶才是它行动准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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