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墟中，隐藏着大大小小
电梯，都能通向地底。
电梯在运行
15分钟后，缓缓停下。
电梯门打开，交织成网格状红线拦在门前，显示这里禁止通行。
卡罗尔解释：“这是为防止天启部队智械渗透，只有天辉军团系统人才能收到验证码。”
说着，它抬起
条细细腿，顶端探出根金属
“你说这是齿轮表，磁场不变，能运行300年。结果现在过两天就坏次。”指挥台抱怨。
艾伦毫无情绪地回答：“开心，内啡肽和多巴胺控制下幻觉。”
它启动冷却系统，等半个小时后，舱内温度降到个可以接受程度，这才打开舱门。
热气迎面而来。
艾伦发现，里面躺着人甚至连头发都没烧掉，身体莹润像是锻造好陶瓷。
就在艾伦决定上报错误时，它接到来自系统新指令-
编号****不明智械停止火化。
“收到。”-
送去生产车间进行格式化处理。
“收到。”
和卡罗尔炮管样，舱体表面亮着微光，没有火。
焚化炉前，个人型智械正在操控指挥台。
“火化等级确认，五级。是否为最高火化等级，是。”
“能源储备确认，已完成充能。”
“……是否火化成功？否。”
最奇怪是，季楚尧眼睛是睁开，没有呼吸。像是数据过载后死机，正在努力重启电脑。
这件事显然不太合理，但已经超出艾伦数据处理区间。
这个人型、全身都是银色金属、没有脸东西，娴熟地把季楚尧送上传送带。
**
幸存者基地位于城市地下。
原本指令被覆盖，艾伦放弃上报错误信息行为。
指挥台：“可怜改造人，改造程度才37％。剩下63％有机体应该早就蒸发吧。”
“嘿，艾伦。你还记得
们机械化程度100％前事情吗？你刚成年，攒钱换双胳膊。”
“那都是40年前事，不要再提。”
“40年前，们还结过婚呢，那时候们多开心。订婚礼物是块机械手表，说起来。表又出问题。”
“第三次火化。启动。”
指挥台抱怨：“艾伦。你是不是该去升级下智能系统？你今天操作故障率好高。还有，都说，自己来也可以。不需要其他智械操控。”
艾伦：“是2级核心，你是1级核心。智能系统比你高，不需要升级。”
因为原核共振原理，焚化炉内温度已经高到恐怖。
但炉子里机械改造人却没有如它们所愿，变成液态金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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