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陆言在脑海里对比
下船身上
纹路，确信这两艘货轮是同艘船。
最不济，也是相同型号。
自从克罗曼庄园主人死亡，他经营海上贸易公司迅速衰落倒闭，分拆重组。货轮也被转手卖出去，改掉船体喷漆。
陆言完全有理由怀疑，这就是二十几年前，陆城乘坐过那艘船。
系统提醒道：[想办法从另边绕过去上船吧，尽量不要惊动里面船员。毕竟全世界，也只有这
条航线通向拉莱耶。]
海洋过于辽阔，这些人类又是在半路畸变。偶尔有人遇见，大概率也会当成海洋污染物物理净化掉。
之后几天时间，直有鱼人登陆。
荒芜海岸边缘，很快挤满密密麻麻鱼人。它们聚在起，不断发出奇怪鸣叫，像是在召唤什东西。
鱼人们召唤船只，终于在13号凌晨到来。
艘轮船从远处驶来。这艘船上看不见人影，船体掉漆，螺旋桨上缠着海草，仔细看，发动机压根就没开。
看向声音来源。
只又只鱼人挣扎着从海底跳起来，重重摔在岸边，蠕动着钻进早就准备好巢穴。
它们肢体还保留着人特征，穿着衣服，脸部却高度畸变，眼睛突出，长着鱼鳍和腮，耳孔里流出半透明黄色粘液。
这些人似乎已经不会用腿走路，在地上爬行，像是条条虫子。
这种长相怪物陆言很熟。当初在K市，发生畸变鱼人和它们长差不多。
[被赶下去，有点麻烦。]
作者有话要说：*因各种原因，前文真理会改名为“深海会”，是不是很像海鲜大排档呢。馋。
————
但这艘船依然漂泊到岸边。随后，打开船舱。
鱼人们争先恐后地跳上去，嘴里是兴奋而沙哑嘶鸣。
陆言觉得这艘船很眼熟。
之前在克罗曼庄园，他在油画背后找到过张照片。
照片上，陆城和其他两个人站在艘轮船前，脸上是灿烂笑容。背后轮船只露出个角落。
[这些信徒，是从不同地点出发，经过好几个月朝圣，直游到这里。就像是定期洄游鲑鱼。]
[很多信徒在半路就死于鱼腹。但成功登陆深海会信徒，也完成畸变。他们大脑已经发生些不可逆转改变。信徒们依然拥有思维能力和语言，却很难意识到自己状态有什不对。]
[哪怕畸变到这种状态，信徒们依然不是污染物。]
[毕竟，污染物不好吃。]
唐寻安眉头深深蹙起：“这些畸变人……居然直都没人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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