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天生不是多愁善感
人，很快就从这种没用情绪里抽离出来。
“它意识消失
会怎
样？”陆言问。
[变成植物鱼。你可以自由地使用天赋25，不用担心有朝
日被坏鱼鱼反噬。]
*
凌晨四点。
陆言有些困，他摊开自己手心，四节指骨，让他手变长小截。
在低度畸变状态下，最后节指骨并不明显。但如果是高度畸变状态，这双手完全可以当做武器使用。
[因为你手，唐寻安发现些事情。]系统道，[但他选择向总部隐瞒。]
手掌在陆言意志下，裂开条口子，露出里面尖锐牙。
金色十字架插在王鱼舌根上。
问问自己联络员，今天太晚，不太好打扰。
凌晨四点，陆言刷新，天启论坛终于给出这次血月事件官方公告。
官方认为，“血月”是全球污染病扩散后、概率极低异常现象。在血月结束后，污染值浓度也会同比下降，不用为此感到恐慌。
“天启论坛成立至今已经过去83年。从开始只对特别行动部成员开放，到对所有天启者开放。论坛管理层和制度也经历几次变革。”
“从论坛建立那天开始，就有人预言，说人类会在100年内完全灭绝。但80年过去，
们还活着，们依然拥有希望。们同胞依然能生活在地面之上，和那些他们完全束手无策污染物起，沐浴同片日光。”
啸天趴在唐寻安床头，十分费解，发出今天第7声叹息：“大半夜，你怎就……怎就回来呢。”
“当然，不是说定要发生什。但是你从过去到回来，就3分钟，3分钟。3分钟，能干点什？”
“唐寻安，你是不是不行？”
唐寻安睡不着，还在翻联络员发来
过去，陆言虽然感觉不到好大儿位置，但能隐约察觉到它情绪。
如今，好大儿彻底丧失思维，成个顺手工具。
[十字架不要拔.出来。再过个月，王鱼意识可以彻底消失。]
[希望你不会干出中途反悔这种弱智事情来。]
毕竟是跟随自己出身入死过东西，陆言心里难免有些惆怅。
“这切离不开你们付出。”
“人类迟早有天能彻底攻克污染病。就像过去攻克黑死病、天花、疟疾样。”
落款是污染病防治中心总部。
陆言点开这个账号。发现它上个帖子，是就第科研所违规实验事情向全体天启者道歉。
这帖子是论坛热帖，共盖三千多层，不出意外被骂很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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