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言面无表情地回答：“
灵力阈值才3600。”
这两个人真打起来话，陆言觉得，自己只能和系统
起站在边嗑瓜子。
系统：[哎，你来太晚，差
点
最中间大脑越来越大，像是肉瘤样膨胀起来。
时之间，所有在神国里灵魂都跪下来，嘴里发出同句颂词：“赞美真主，极乐而永生。”
“赞美真主，极乐而永生！”
飞机头等舱，陆言带着眼罩，像是在睡觉。
系统嗑着赛博朋克瓜子：[07变成污染物。和你哥哥处于同进化序列，他们打起来话，你帮谁？]
它没有实体，脑子们开始互相交谈。
“肯定是那个叫陆言干好事！”
“人皮纸这个二五仔，被人抓到，难道不会z.sha吗？”
……
……
感兴趣。不过还是耐着性子听下去，终于等到胡友邦在培训基地经历。
胡主任老实交代自己加入极乐教过程，以及生前最后经历。
真主温声道：“你辛苦。从此后，俗世苦痛将远离你，你灵魂会获得永远安乐。”
胡主任委屈地哭：“主。以前在医院上班，好歹还有节假日和调休。现在来神国，天天007，灵魂都遭不住……”
作为污染物，真主其实是没什
同情心。
陆言有些意外：“他变成污染物？”
[他想要复仇愿望太强烈，而原本天赋又被剥夺，除成为污染物，也没别路能走。]
[你失败病例又增加起。可喜可贺。]
陆言怎听，都觉得系统是在幸灾乐祸。
陆言思考片刻，才想起系统嘴里“哥哥”是谁。怨念之墙，那个轮回三千多次，才从E级污染物进化到S级污染物。
“好，都别吵。”最终，枚最大脑子发话，“就在刚刚，们痛失最小弟弟。”
“因为契约力量，哪怕是，也无法抵抗法则。”
“但这笔账，不能就这算！”
“们沉睡太久，都让外界忘真主威名。”
听到他话后，无数脑子露出然目光，紧紧汇聚到起。
对于他来说，所有灵魂只是他豢养家畜和储备粮罢。
但真主依然微笑道：“不要老想着神国能回报你什，要想着你能为神国做些什。不努力工作灵魂只能下地狱。”
胡主任灵魂颤，呆呆地回答：“爱工作，工作使快乐……”
白色灵魂离开。所有幻影消失不见。
团灰蒙蒙混沌之中，漂浮着上百个脑子，眼里是毫不掩饰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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