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
切
进展都还算顺利。
第三十天。
唐寻安身上病变度终于降到
90以下，手
这几乎是唐寻安天中最虚弱时候，他头搁在陆言肩上，显得有气无力。多余龙鳞被拔下来时候，会从鼻腔里发出声忍着疼痛闷哼。
止痛剂几乎对唐寻安没用。陆言只能安抚性地捏着唐寻安后脖颈——因为蜕鳞，唐寻安经常血肉模糊，让人想抱下都找不到下手地方。
对双方来说，都很折磨人地方是龙尾鳞片，尤其是尾巴根部地方。
这里感官比其他地方更加敏感，拔掉鳞片时候，唐寻安反应也格外大。
具体表现包括但不仅限于抓床单，全身发抖，小声轻哼。
同居第十天。
陆言放下手边厚重“改造手术”记录报告，关上灯，准备睡觉。
他问吴教授要来很多研究资料。
在现实生活里，这些都是绝对机密。不在梦里多看点，真很亏。
事情似乎都在往好方向发展。唐寻安病变度正在缓缓下降，背上龙翼也不再流血，只是每天都要蜕鳞。
，但他明显畸变手显然已经握不住这个东西。
夹起来菜不出三秒就会重新落在桌子上。
但唐寻安性格又比较倔，大概是真很想在陆言面前表现出“人”那面，哪怕屡战屡败，也坚持使用筷子吃饭，急眼睛都红。
红色血丝遍布在白色眼球上，显得恐怖又狰狞。
陆言放下筷子，沉默下：“
来吧。”
陆言不确定有没有听到唐寻安在哭。
但就算这样，对方依然很乖很乖地翘起尾巴，方便陆言检查。
陆言：“……”
他才拔几片，就忍不住放下手里大号手术钳，去卫生间给自己泼点水冷静冷静。
“人至少不能，不应该……”陆言面无表情地对着镜子自言自语，“这
，变态。”
每天早上陆言去做数据记录，唐寻安床上总是床血和漆黑龙鳞。
新生鳞片会比旧鳞片更加锋利、牢固，但如果旧鳞片不蜕干净，两枚鳞片会挤在起，因为供能不足，出现病变白色鳞片。
所以，陆言每天还有个任务，就是帮唐寻安检查旧龙鳞有没有清理干净。如果没有，则需要用工具拔掉。
陆言被拔过鳞片，知道那很疼。
但他确实没有别办法。
于是，唐寻安坐在椅子上不动。
唐寻安牙很尖，让陆言有种自己随时会被咬口错觉。
但至始至终，他表现都很温顺。甚至下意识地用龙尾缠住陆言腰。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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