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狗其实都懂。
“老唐。”德牧摇
摇尾巴，“总算回来。春天快到，什
时候带
去宠物相亲市场？”
唐寻安点
支烟，隔着铁框精确无比地抽上：“让其他人带你去，不想动。”
德牧叼个毯子，趴在他脚边：“打电话给小王。小王说你回来不见，是去见什新队友。咋样啊？”
唐寻安想想，回答：“太弱，还不合适当队友。”
如果要带上陆言出任务，可能稍不注意，就要给陆言收尸。
总部就给他安排个狗嘴套。其实这玩意儿吧，对他来说完全没用。]
[比起身体上
束缚，这更像是种心灵上枷锁。]
[这个嘴套不是让你们有安全感，是让唐寻安自己有安全感。让他相信自己处于约束和管制下，不会彻底堕落成为污染物。]
[你有兴趣当驯化他主人吗？可以教你。]
陆言觉得系统这话奇奇怪怪，还很变态。
虽然他觉得现在队友也是群拖油瓶，但好歹灵力阈值也有几大千。
“还以为你会拒绝。”德牧眼里流露出十分人性化笑意，“但是没想到你话里居然还有留余地。看来你挺喜欢他。”
唐寻安视线飘忽瞬。
德牧把头搭在他膝盖上，没有继续说话。唐寻安伸出手，挠挠它脖颈上绒毛。
人类真很容易寂寞。
唐寻安回到家时候，养狗已经等候多时。
他家在燕京，个人住。单独庭院，方圆十里都没人。往前几里路，就是第研究所。
唐寻安养是条德牧。
它是很特殊动物天启者，天赋能力是会说人话。
这是防治中心特地送给他六十岁生日礼物，迄今已经陪唐寻安四十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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