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玉身体不便,弯腰会累。
阮玉坐在沙发上,看着他。
陈督低垂着眉眼,从阮玉视线里,可以看见他嚣张跋扈直到鬓角眉毛,低垂着眼眸,和挺拔鼻梁。
不管是什性格人,大概爱个人时候,总归大同小异。
陈督系好鞋带,说句:
转眼,刚才还脸委屈男人从衣柜里给他拿出衣服。
“穿这套,”陈督把毛衣给阮玉套上,“看起来比较像情侣装~”
要不是阮玉拒绝,他还能把人抱怀里替人把裤子也给穿上。
陈督真很高兴。
以至于觉醒来,嘴角翘起来弧度都没降过。
觉醒来甚是爱你。
阮玉蜷缩在温暖被窝里,不想动弹。迷迷糊糊哼哼唧唧两声。
然后他就被吻到窒息。
陈督这臭不要脸!牙都没刷还敢把舌头往他嘴里伸。
阮玉个激灵,彻底醒。然后恩恩呜呜两声,结果陈督死活黏着他不放,阮玉觉得自己都快喘不过气,于是心横,上下牙合,把人给咬。
雪花那个飘。
北风那个吹。
气温那个冷。
自从上次两个人睡起后,到现在为止三天,天天晚上都睡起。陈督本来以为阮玉睡觉是个规矩,结果半夜时候被踢醒好几次……见鬼,他怎不知道阮玉还有睡觉蹬腿这毛病。
没办法,屋子里还开着暖气,盖是厚棉被,陈督还爱往阮玉身上贴,阮玉做梦都梦到过几次铁锅炖自己。
于是阮玉心里那点忐忑也没,跟着有点开心起来。
结婚当然不能随随便便。但是……嫁给他,应该不会选错吧?
最近下雪,不方便穿平底鞋,走路打滑。还冻脚。
要出门时候,阮玉从鞋柜里挑出双雪地靴。两脚踏进去,正准备弯腰系鞋带呢,被陈督压着肩膀摁在边担任沙发上。
“来。”陈督说,他十分顺其自然单膝跪地,哼着歌开始给人捆鞋带。
陈督脸委屈捂着嘴起床。
那表情就像阮玉干什十恶不赦大坏事样。
不知道是不是阮玉错觉,他总觉得最近陈督也年轻十岁。
什冷静自持,成熟稳重,都是唬鬼。
他怀疑要不是他肚子里还揣着个,现在就得被草怀孕。
结果从噩梦醒来,发现是陈督这个狗东西。只好把人踹远点。
又是大清早,鸡都还没叫呢。
阮玉被陈督从床上摇晃两下,醒。
陈督说:“醒醒,阮小玉,起来扯证!”
他没有定闹钟,早上五点多就醒。直憋到七点,才开始叫阮玉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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