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劲……太不对劲。阮玉举动,都让他觉得违和。
陈督在突然之间有个猜测。
他有些迟疑地问:“阮玉,你还记得今年是几几年吗?”
病床上阮玉眨眨眼,脸上露出些茫然。
“……不是,二零零八吗?”
双眼眸清澈。
既没有喜悦,也没有厌恶。反倒是有点疑惑。
阮玉有些不确定地开口:“……陈督哥?”
好久没听见阮玉这叫他。
陈督骤然听到这个称呼,居然有点难以言喻欣喜。然后有丝诧异。
大概是刚运动完,他站在阮玉病房门口,心跳有点急速。以至于他自己都能听出那几声“咚咚咚”。
近情者怯。他手握住门把,却迟迟没能推开。
陈督转头,深吸口气,问向身边人:“万他不想见怎办?”
司机是个身高190钢筋猛汉,完全不能理解自家老板内心风花雪月。
他挠挠自己光秃秃脑袋,反问:“那您想见他吗?”
下阮玉面颊。
冰凉。
又似乎是温热。
虽然高级病房足够宽敞,但是后续还有许多事要处理,陈督却担心会吵到阮玉养病,并没有把办公地点转移到病房。
所以,第二天,阮玉醒消息,是护工首先打电话告诉他。
二零零八年。
汶川发生地震,北京举办奥运会。
那年阮玉十八岁,刚上大。
十二月时候突发
“在。”陈督走到他面前,然后坐在边。
阮玉放下书。
“好久不见……”阮玉说,然后他似乎是陷入思考中,然后,他慢慢地说着,“几年不见,你长变好多啊。”
然后,他脸上绽开个微笑,“你怎来看?妈告诉你吗?”
陈督听着他话,心里却越来越疑惑。
答案显而易见。
于是陈督推开门。
今天是个难得好天气。阮玉正躺在床上看书。护工在边用剪刀修剪着花。
似乎是察觉到有人进来,于是抬起头向门边看眼。
他放下书。
“阮先生醒。”护工在电话里跟他说。
陈督动作顿,停下笔,当机立断地决定:“好,马上过去。”
车还是司机开,陈督在后排坐立难安,动作频频。司机完全有理由怀疑,要不是不好换驾驶位,陈督早就脚把他踹开自己踩油门飙车。
“……”啧。男人。
等下车,陈督开始还能保持下自己风度,强装下镇静,到后来没忍住,等电梯都嫌慢,口气爬上住院部五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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