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出去吧，
休息
会儿。”
助理帮忙把文件收起来，道：“那季先生您好好休息，别太劳累
。”昨天季先生才刚刚出车祸，今天就在病床上开始工作，实在是太劳累，无怪乎会出现幻觉。
助理带上门出去，季先生这才开始认真审视顾明瑄，道：“你是人是鬼？”
“嗯？”顾明瑄仍旧茫然，“当然是人呀，现在不是在做梦吗？”
“做梦？”季先生冷笑，真不知道是你在做梦还是在做梦，这里是现实，做梦能做到自己跟前来？
这次，男神是醒着
，正靠在病床上处理文件，助理坐在病床边向他汇报些工作。
男神抬头就看到顾明瑄，他略微打量眼顾明瑄——赤着脚，穿着轻薄睡衣，睡衣领口扣子也没口好，露出大片白皙细腻皮肤和抹漂亮锁骨。张精致小脸和干净单纯目光，让他想起很多很多年前位故人。
季先生不悦道：“是谁派你来？”这个人已经在自己面前出现三次，这是第四次，他第次出现第二天，自己就出车祸，而且这场车祸，不是意外而是人为，自己真很难相信他不是怀着什
不轨目。
被男神这质问，顾明瑄茫然瞬，道：“没有人派来呀，是自己来。”这不是在做梦吗？
季先生不耐地对助理道：“是谁让他进来？抓起来。”
顾明瑄记得上次自己还把男神背起来来着，别人碰不到他，但是男神应该能碰到他吧？
于是，他走到病床边，伸出手指轻轻戳戳男神手，弯弯唇角，道：“你看，能碰到你，当然是人啦。”
手背被顾明瑄微凉手指轻轻触碰下，这个触觉是真实存在，面前笑吟吟少年也是真实存在，季先生有点不能接受。
然而顾明瑄也觉得好奇，他又走到门边摸摸门板，手掌却从
“啊？季先生，您……”助理刚才听季先生忽然开口说话就愣住，他抬头环顾下病房，季先生到底在说什？病房里除自己和季先生，难道还有别人吗？
见助理看不见自己，顾明瑄也觉得奇怪，这个梦里面好像只有男神才看得见自己诶？
季先生看到助理错愕表情，也察觉端倪，每次这个少年都是凭空在自己面前出现，就像现在，他忽然出现在病房里，可是门却没有任何响动，也没人任何人看见他。
难道只有自己才能看见他？还是说，这只是自己幻觉？
季先生蹙眉沉吟片刻，最后对助理道：“是昨晚没睡好，精神不太好，看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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