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实情究竟是什?”大师忍不住问道。
白无常“啧”声,左手抖翻,掌中便出现本蓝皮簿子,右手拂袖,那簿子无风自动地翻起来,最终停留在页上,然后拎起来在大师面前抖抖:“自己看。”
接过那个簿子,大师看片刻,捋着胡子手猛地顿,差点揪下撮来:“竟然是这样?!”
病床上苏困在后面伸长脖子蹦跶半晌,也没看懂上面写啥,只得郁闷地问大师:“这样是哪样啊,好奇心憋死猫啊亲!别卖关子好……”
大师面上又泛起怒意,将那簿子递还给白无常后,回头冲那墙角麻袋道:“混账!你是有多糊涂?!老夫以及干同门原本以为你当初虽然做错事,但本心是好,只是太过不羁些,还在想这十几二十年功夫,你就变成现在这样。谁知你从最初就是这副德行!”
处浮现出个人身影,白衣黑发,清瘦高挑,头戴高帽,手持骨棒。除没有拉长挂在外面舌头,赫然和书籍电视里白无常扮相没什差别。他冲房东简单地拱拱手,淡淡道:“别来无恙。”
他五官很是清俊,只不过周身都散发着股森森鬼气,使得整个房内温度陡然低下来,弄得苏困和耿子墨这俩货没出息地抖下。
不过很快,苏困就把注意力从白无常本身转到他刚才说那句话上:那话究竟是什意思?难不成当年事情不像石头说那样,而是另有隐情?
他原本以为是石头听个知半解,没搞清楚就告诉他,谁知理应知情大师和房东也皱眉,似乎不能理解白无常意思。
“无常君刚才话是什意思?”大师忍不住还是问出来。
他深深叹口气,然后犹豫片刻,冲苏困道:“他当初……根本就没能救活那个孩子。”
苏困时没反应过来:“啊?”不过他只愣片刻,身体便僵住。
“什叫没能救活那
白无常似乎也对他们反应而感到有些惊讶:“怎?你们不知情?”
“啊?知什情?”大师脸茫然,“当年清元逆天违命,硬是把这孩子性命捞回来……难道不是这样?”
“当然不是!”白无常斩钉截铁地摆手:“谁跟你们说?”
大师仰头思索半晌,最终脸尴尬道:“都、都是这说,老夫也搞不清最初从何人口中得知,只知道当时观里众弟子听到就是这样版本。”
白无常瞥他们眼:“别人说什你们就信什?这话源头说不定就是你那清元师弟自己抖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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