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子墨忍住抽他冲动,只是用手拍拍他肩膀,耐着性子再次问道:“哪里不对?”
这回苏困算是真正反应过来,他散漫而空茫目光渐渐聚焦,最终和耿子墨视线对上:“你……你记不记得,之前,们把张溢送到医院来时候,跟你说那句话?”
“哪句?”耿子墨下意识地问道,不过很快他便想起来,因为那句话内容略有些诡异——
“就是说好像在哪儿看过张溢那种状态那句。”苏困皱着眉,微微仰起脸,看着天花板,努力捕捉之前在脑海里晃而过那丝感觉,“就是,感觉见过被夺舍人,但是不是,而是另个人……”
半晌之后,他两爪揪着头发:“嘶——怎就想不起来呢!!”
态度,以及苏困现在表情,耿子墨很快就想到整件事情来龙去脉。
而项戈虽然不太清楚苏困本身情况,但他是个聪明人。这大半天相处下来,他也能从苏困和大师对话中听出些端倪,在和石头所说联系起来,便猜个八·九不离十。
被三人夹在中间石头虽然年纪小,但却不蠢,他看三人反应,就知道自己大概说不该说事情,于是立刻紧紧地闭上嘴巴,打算再也不乱开句口。
不过,苏困也确实没再让石头开口。他觉得自己应该是被顾琰他们刺激多,以至于现在面对这件事情时候,除震惊之外,他居然还能再脑子里分析那连串。只不过分析完之后,他大脑便又恢复片混沌状态,好像刚才那些都只是机械地、条件反射性地活动似。
他半张着嘴,维持着脸茫然表情盯着石头看很久,而实际上他目光却根本没有真正地聚焦。
“……你今年周岁不过二十五,二十多年前你才几岁,想不起来简直太正常。”耿子墨抽抽嘴角,心道个
耿子墨难得看到他这副样子,平日里毒舌和挤兑统统都收起来,他站起身,想绕到苏困那边坐下安慰他两句。
谁知他刚坐下,手还没拍上苏困肩膀,那货倒是自己解除石膏像状态,回过头来,冲着耿子墨张张口:“……不对啊。”
“啊?什不对?”耿子墨不解地看他,心说:这说什呢,上言不接下言,别是震傻……
苏困虽然不再扮石膏像,但是动作依旧僵硬,表情依旧茫然,唯不同是,眉头渐渐紧皱起来,就像是慢动作回放似,眉心部位缓缓地挤出两道皱褶。
“感觉不对啊……”他像是没听到耿子墨问话似,依旧喃喃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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