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子墨在H市那边安顿好,便给苏困发来公司地址和宿舍地址。还附带几张宿舍照片——
那宿舍倒是不大,约莫四十平米样子,里间有点像中学、大学带独立阳台宿舍,只是本可以放上四张上下铺地方,他只放张床,台电脑桌,和个餐桌。外间是排立式柜子,正对着个卫生间,和个小小厨房。因为耿子墨东西不算太多,又理得非常整齐,所以整间屋子看起来相当干净宽敞,个人住绰绰有余。在H市那种高房价地方,算得上是不错待遇。
苏困噼里啪啦地打字问他:员工宿舍居然是单人单间?!会不会太爽点!住宿费多少啊?
他自己倒是没在H市住过,但是听在H市工作同学说过,房子租金比起黎市起码得翻两三番。
谁知耿子墨很快回复道:宿舍不交钱,白住。不过水电费自
随着手上工作加班加点地交接完全,耿子墨已经趁着周末晚上空闲,在房里翻箱倒柜,挑挑拣拣,把不急用衣服和杂物都顺进柜子里,依旧放在这边。把常用,需要带走东西都打包,装两大行李箱。
临走前天晚上,苏困买大堆食材,荤素搭配,使出看家本领做满满桌菜,简直够办桌酒席。色香味俱全,让人看着就食指大动。
贯讲究吃饭八分饱耿子墨同志相当满意,破天荒地把自己撑着,倚在椅子上不想动,跟苏困有搭没搭地互贫来助消化。
他刚打算大发慈悲地收起平日毒舌,真诚滴夸奖苏困番,就听苏困道:“送瘟神当然要好吃好喝好酒好菜,不然万怠慢,瘟神赖着不走肿办?!”﹁_﹁
“……”耿子墨沉默片刻,抽抽嘴角道:“房间里暂时拿不走那些东西,注定以后时不时会回来瘟你把。”
苏困呵呵呵地笑:“真是场人生悲剧。”
耿子墨:“……”
不管怎样,第二天大早,耿子墨还是拖着那两只大号行李箱,拿着车票,被苏困和顾琰送去火车站,上去往H市高铁。
列车呼啸着驶离时候,苏困还是有些惆怅,毕竟虽说耿子墨还有东西没拿走,以后有假或是闲时候还会回来转转,看看他父母,找他吃个饭斗斗嘴什,但是终究不再像以前那样朝夕相处。这种感觉,同当年他大学毕业时候,拖着行李和舍友在校门口分别,各奔东西感觉有点相似,但又不完全样。
他这种有些恍然情绪持续整天,直到晚上上网,看到耿子墨发来得瑟话时,消失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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