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大师顿顿,撇开目光,没再看着苏困,然后有些含糊地道,“当初那事情他本意不坏,只是方法错,乱原则。你知道,有时候普通人可以偶尔不讲原则,胡来下,可能引起乱子也不会多大。但是有些特殊技艺人,却需要比常人更守原则些。因为他们会那些技艺,旦乱来,引起影响会很糟,往往都是难以挽回。”
苏困点点头:“可以理解,本领越大人担责任也就越多,也就更加需要自约束。”
大师“嗯”声,也就没再开口,垂着双目也不知在想些什,半晌之后,苏困似乎听到他很轻地叹口气,嘀咕句:“但愿这回他就干这件蠢事。”
苏困:“……”每次在电视和小说里看大类似话,就有种不好预感=_=因为那些人往往都干不止件……
几人正聊着,隔壁那家骨汤麻辣烫店主终于从前面居民区里晃过来,他大约被惨淡生意磨掉所有积极性,这溜排店面都在八点之前就开门,只有他拖到快九点,才过来。
半途被雨浇下,烂怎办?自然是口传比较保险。”
小徒弟点点头,道:“嗯,主、主要是洗袜子,顺便传、传个话。”
大师:“……臭小子老夫让你去历练用符技能,不是让你出去历练嘴皮子!!小心老夫放石榴啄你屁股!”
“石、石榴比较喜欢啄师、师父你屁股。”小徒弟说完,摸把肚子,继续埋头叼起吸管喝奶茶。这个店奶茶量也忒大点,喝得他都想跑厕所。
大师:“……”老夫当初定是被石榴吃脑子,才捡这个糟心徒弟回来。
“这家店也真够倒霉。”老太太看
旁听着苏困终于有插话机会,于是看向大师,好奇道:“以为清理门户都是电视和小说里情节,原来现实中真有?”
“嗯。”大师收起之前有些不太正经样子,难得严肃着脸道:“之前张福权屋里布那个阵,就是清元干。要不是老夫去楼上清理那个房间,还不知道他回来。”
“啥?!就是他啊!”苏困想到之前在餐厅碰到张福权那次,和他起吃饭那个古怪男人,应该就是大师嘴里那个“清元”。“不过,什叫回来?难道在这之前你们师门人都不在起吗?”
大师摇摇头,道:“他二十来年前就被赶出去,师父让他反省个几年,想清楚再回来,谁知到走就没音讯,再回来就弄这出。”
苏困抽抽嘴角:“原来是累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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