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困:“……好明白。”就是说目前您老人家摸个胸就满足是吧。
“等等!”他猛地想起来顾琰刚才用词,“暂时是神马意思?!”
吸收完苏困玉坠上所有黑气,顾琰觉得
举虽然有点傻,但不得不说,还是挺有成效。至少,通过这两天努力,他得知顾琰曾经生活朝代、身份、地位、遭遇很多事情……甚至连那只从在顾琰院子里蹭吃蹭喝后来消失不见小猫都知道。
当然,他也告诉顾琰他从小到大各种经历,甚至连直到小学年级还尿过两次裤子这种糗事都给抖搂出来。
顾琰本身不是个喜欢跟人絮絮叨叨回忆过往人,不过他并不反感苏困这种行为,毕竟他也不是在故意套话,而是明明白白地将意图说出来,愿不愿意说都在顾琰自己。
他曾经在战场、官场上摸爬滚打那多年,该长心眼点儿也没少长,只是在默默看那多年尔虞诈,最后自己还被套进去连命都没之后,他对那些厌倦简直达到顶点。在这个世界,没有官场、没有战场、没有君臣、没有同僚……他在丢所有熟悉人和事同时,也像卸下个背很久担子。于是他沉默寡言性格,比起曾经,简直有过之而无不及。
愤怒就是愤怒,高兴就是高兴,不想说话也不用强打着兴致开口……顾琰发现,当他懒得动曾经转得飞快心思之后,他生活变得前所未有简单和轻松。而苏困更是和他以往接触人完全不同,他性格要直接得多,有时候爽直得有点冒傻气,但也并不是整天肆无忌惮地乱讲话坏人心情。跟他相处久,顾琰觉得心境都跟着天天变得明朗起来。
“真!”见顾琰从棺材里出来后,直沉默地盯着自己,表情有些捉摸不透,苏困便以为他不信,忍不住强调句,“要命都可以!”
他说完,想两秒之后,又举起爪子讪讪地补充:“那啥,相信你现在已经不再想要命是吧?你食物来源那丰富——嗷~~”他话还未说完,就见顾琰飘到面前,招呼都不打声,就爪子地按过来。冷冰冰触感惊得他瞬间嚎声。
苏困“嘶”地吸口气,适应顾琰手指温度,有些别扭地动动,然后怨念地看着顾琰,刚准备说:“你下次摸老子之前能不能先喊声‘预备——起’?!”结果就听顾琰瘫着脸淡淡道:“暂时还未曾有要你性命打算,这样足够。”
“哪样?”苏困时没反应过来。
顾琰缓缓地垂下视线,盯着自己按在苏困玉坠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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