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屁!”耿子墨低头瞄眼苏困两眼里汪着泪泡,脸嫌弃:“看你怂,麻烦睁大狗眼看清楚好嘛?那小鬼暂时应该干不什,没见外面那链子还缠两道紧紧锁着吗?这棺材对那小鬼来说能碰到,它不打开就出不来,所以只要这锁开不就成。”
苏困听,觉得此屁甚是有理,于是站直身体,瞪着狗眼,略带害怕跟着耿子墨小碎步朝屋里蹭。边走心里边觉得忧伤——他自己住两年熟得不能再熟房间,每个角落都被他恨不得小狗尿尿似标记地盘,这两天被这破棺材里那挨千刀小鬼闹腾得他都不怎敢个人进。
两人步三停顿地终于磨叽到棺材旁边,苏困伸
苏困把他想到这些跟耿子墨说下,耿子墨抽抽嘴角,半晌来句:“吞玉干什?z.sha吗?”
苏困:“……他已经死,你跟他多大仇想他再死次?”对于这种脑回路不正常货,不能要求他抓住重点。
他自己沉吟片刻之后,摸摸下巴道:“他明明是非实体,穿墙比穿纸还简单,为啥那玉还能顺着食道流到心脏【……】,而不是直接路畅通地掉下去呢?”
事实证明这货自己抓不住重点情况要比别人严重得多。
然而没等这两人纠结完他们所想问题,就听隔壁苏困房间里隐约传来点声音,就像是什硬质东西被放在桌案上,传来“咔哒”声响动。这种老式住宅区楼房隔音效果简直差得令人发指,所以那声虽然不大,但窝在耿子墨房间里两人还是听个清楚。
苏困几乎条件反射性地跳起来,并在心里暗暗叹息:他以后估计会对类似声音产生心理阴影,两天听三回,回回都是要命节奏!TAT
其实他们在丢掉那棺材时候,虽然怀揣着点点侥幸心理,但在心底里,已经做好会被棺材重新找上门准备。所以在苏困跳起来之后,耿子墨依旧相对镇定地拽住他手,巴掌把他呼到自己身后,然后带头朝隔壁房间走去。毕竟棺材盯上人不是他,他走在前面先探头进去看眼,比较保险。
当然,这货已经完全忘记,那小鬼之所以被扔到那远小野树林里,绝对少不他“套麻袋”功劳。
把门打开点缝,耿子墨伸头进去瞄眼,果不其然,苏困床头柜上,再次出现那口深棕色漆色厚重均匀棺材。
从他下巴下偷偷探进脑袋苏困,同样也眼看到它。他简直要被这棺材,哦不,是里面那小鬼阴魂不散、锲而不舍要弄死自己精神虐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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