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同他父皇如出辙字迹。
都是要紧要做事,要见人,不知殿下许不许臣见?”
“不许。”李澜不假思索地回他,说完才看眼孟惟:“你叫小孟学士代你去见。”
“他?”谢别从上到下仔仔细细地端详孟惟番,低声笑道:“也不知道这些年学到多少。且试试罢。左右不识五伦太子都要监国,登科三年佐弼未必就不能任事。”
孟惟向他拱拱手,道:“师相交代事,学生自当勉力,倘有碍难,再来请教师相。”
谢别将手头批复好奏疏摞好,重新拿还未看,面极快地翻看着,面问道:“孟学士就要领个这样太子去见群臣?圣质如此,恐怕不堪廷对百官罢。”
年轻翰林学士笑笑,倒比他自信些:“太子殿下睿智聪颖,学生自愧不如,平生仅见,只要再迁延几日,如何不能压服群臣?当日殿下自命监国,重臣们也未有言语,此其也。其二,当然不是学生领太子去见群臣,是师相要。”
谢别抬头看他。
孟惟却看向李澜:“臣想想,再过三日大朝,该叫师相亲自陪殿下上殿才好,那之后……或可容师相面见陛下。不知太子殿下以为如何?”
李澜颔首道:“可。”
说着,提笔蘸朱砂,在面前摊开、谢别写批复奏疏上批个可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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