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也知道,谢相打小儿起就是点血都见不得。"
以什都不用想。
恨不能什都不要想。
大抵过炷香甚至更长时间,李言才慢慢地抬起头来,李澜捧住他挽起衣袖,用里衣袖角小心翼翼地擦尽他面上泪痕。李言垂着眼由他擦,声音有些发哑:"去把子念召来。"
乐意小心翼翼地抬起脸来,道:"谢丞相……谢丞相……不在宫里。"
皇帝现在情绪不稳,谢别私自去追诏书事,按说是不能告诉皇帝。乐意尚且斟酌着要不要说,不成想李言像是知道什似,退而求其次道:"把孟惟叫来也可。"
乐意躬身应是。
但没过多久他便急匆匆地回报道:"陛下,孟舍人……也不在宫里。他听说——听说是谢丞相昏过去,相府来人报给孟舍人,孟舍人立刻就赶回去。"
李言听愣,他忙从李澜怀里挣起来问:"怎回事?子念怎会……"
这回便瞒不过去。乐意垂下眼道:"谢丞相是……是追着圣旨出去。本来想把……赐死魏王诏书追回来,没成想迟步。"
他把身子伏低下去,小声道:"魏王是……当着丞相面,仰药自尽……听说是,喷谢丞相头脸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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