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澜顿时慌神,顺势伸出舌尖舔去他泪水,轻声道:"怎父皇,父皇为什要哭呀……澜儿是不是又说错话。"
李言轻轻摇摇头,竟还笑出声来。他屏住呼吸凑过去,小心翼翼地亲亲李澜眼睛,低声道:"澜儿没说错话,父皇只是高兴。父皇……也喜欢澜儿。"
他拜倒在欣悦之下,步跨进万劫不复渊薮里。
是第次——父皇不喜欢,澜儿就再也不做!"
他说着,忽然歪歪头,好奇地问:"为什裤子可以脱,嘴唇和舌头反而不能碰呢?澜儿看那些画册上人也爱咬嘴唇,澜儿问乐然,乐然说这是亲嘴儿,别就不肯说。澜儿还以为这和裤裆会湿那事儿是回事呢……"
李言有些痛苦地闭上眼睛,低下头用额头抵着李澜,气息不稳地道:"不样……这更亲近,而且没有那必要。因为没必要,所以只有、只有真心喜欢,喜欢极,才会——"
他没能说下去。
李澜跪直身子,仰起脸亲亲他嘴唇。
像是觉得不足,又轻轻咬下。
李言整个人都僵住,斥责话直涌到嘴边,却被欣悦堵得说不出口来。他整个人都像是被这个亲吻割裂,在满足欣悦和悖德痛苦之间来回拉扯着。
李澜还用牙齿磨磨他嘴唇,又像是怕把他弄疼,用舌尖轻轻地舔舐着安抚。
李言几乎要忘记怎吸气,好在李澜放开他,捧着他脸极其珍重地道:"澜儿很喜欢很喜欢父皇,真心喜欢,喜欢极。"
李言紧闭着双眼里落下两行清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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