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乐然。"
内侍在他背后殷勤地应声:"奴才在。殿下是要吃点心,还是要喝蜂蜜花露?"
李澜仰起头来,双眼黑白极分明,隔氤氲水雾,被遮住天真乖巧,多十分冷清。
乐然生生打个寒战。
李澜自从长开,眼角眉梢,神态情貌,真是越来越像是他父亲。平日里不觉,但只要那双眼里失却纯真甜美,所有高傲冷漠刻薄寡恩,都会在那瞬间惟妙惟肖起来。
他轻声说:"都送去吧。"
出乎他意料,李澜对那些**图画并不感兴趣,草草翻过就扔在边,并没有再多看。
李言哭笑不得地想,莫非是因为澜儿这两回都是……别人用手帮他纾解,与那**图册上俱是不同,所以看不明白?
趴在他腿上吃绿豆酥李澜仰起脸来,两眼仍旧是黑白分明,清澈未染模样。李言心下慰藉,便觉得这样也不错。
依稀是岁月静好,便如同什都不曾发生过。
李澜眯着眼,仍旧是用很低声音说话,嗓音带些迷茫甜软,多少缓和眼神冷硬。
他轻轻地问:"澜儿这几日直梦见自己像是、像是那些画册上那样……把父皇,压在身下。很热,很舒服,裤裆都会湿。乐然,你说,这梦是不是……也不能对任何人说?"
但大抵是因为初尝**缘故,李澜连几日都时常梦遗。
李言叫黎平来看过,确定无碍,也就没再过问。
……
李澜泡在浴池里,水雾氤氲着,水里放是晒干桂花,袅袅像是甜汤香气。李言喜欢他身桂花甜香,这多年来沐浴浴汤便都没换过。
乐然挽起袖子,恭敬地给这位六殿下擦洗后背,李澜忽然叫他,声音压低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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