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连玻璃都这轻易融开,何况血肉?刚起雾时候,被白絮沾到地方可以用药水清洗,或者挖除,救治及时还能保住性命,但是在这样浓雾里,衣服能护得多久?如果全身都被雾包裹住,逃无可逃,那等在那里,除死亡,便再无其他。
夏之铭想想,按响床头铃。没多久,小护士慌慌张张地跑过来:“怎啦?病人有什问——”话未说完,她就发现整个病房里唯在床上那个病人正盯着她,表情十分严峻。
“怎、怎?”小护士被吓跳,说话都有些结巴。
站在窗边叶昭伸手下子拉开窗帘,指指窗外道:“最外层玻璃已经被融开,不知道医院有没有注意到。”
“什?!”小护士跑过去,看眼便倒抽口冷气,朝后退两步,“、
干什您还猜不到,呵呵呵呵呵。”
“全部取消是怎个意思?”夏之铭不挤兑他,抬抬下巴问道。
“就是字面意思。”方思远下巴“咚”地声又落回两只手背上,歪着脑袋道:“也没说为什,然后大家就各找各妈地散。”
“雾太浓吧。”聂仁衍边说边走到窗边。
之前罗小晨逗完小护士,并没有真较那个劲儿去把窗帘拉开。聂仁衍把淡蓝色窗帘拨开点,弯腰看会儿,然后站直身体,手插着裤兜儿,手曲起食指“笃笃”敲两下加厚层道:“刚起雾时候,能救估计都救,之后也就没有救必要,你们来看看最外面那层玻璃。”
他依旧是副漫不经心样子,其他人看他表情,以为跟上次样,只是雾在玻璃上留下腐蚀痕迹。
叶昭、方思远和木头站起身走到他身边,就连罗小晨都蹦下床跟过去,几人顺着聂仁衍食指关节敲击地方,透过加厚层看过去,齐齐倒吸口气,就连最为冷静叶昭脸色都变。
最外面那层普通玻璃,此时已经被融开好几个窟窿,大和拳头差不多,小则像米粒般,那些孔洞形状各异,边缘凹凸不,并且,在白雾腐蚀下,像是刚开始化冰棒,浮起层软边,有些还挂着那种白色粘液,欲滴不滴样子,让人厌恶而又触目惊心。
“卧!槽!”罗小晨目瞪口呆地看着那些洞:“这比上次严重多吧,才多久啊玻璃就通?!记得上次整晚,也就把玻璃面融花而已。”
聂仁衍把敲击窗玻璃手收回来,双手插兜儿,看着外面缓缓道:“所以说,现在出动紧急救援,除增加死伤,点意义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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