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方思远茫然地看向聂仁衍，叶昭看到他
目光也侧过头去，聂仁衍被叶昭
瞄，立马僵硬着摆手：“没什
，
眼睛疼，咳，你们继续。”
方思远把纸笔递到叶昭面前，叶昭却并没有接，而是非常无奈地道：“对画画很不在行。”
“没关系。”方思远道，“就只要个大概样子，然后们可以让人在这个基础上再根据你具体描述重新细化出幅来。”
“……”叶昭见纸笔已经快凑到自己鼻尖
，只得接下来。
他把硬面本半竖起来，从旁人角度看不到他画东西，但是光看他握笔姿势，便觉得相当优雅专业。
“怎回事？”众人都有些好奇,毕竟这几个人都很少有住院经历,而且,在非雾天时候，恰好碰见好几辆救护车起出动情况也不多见。
聂仁衍走到窗边朝下看两眼,救护车走之后,也没再见楼下有什太大动静,他摇摇头,顺手从旁拉把椅子坐到叶昭旁边，道：“不知道，没看出什名堂。”
“嘶——”夏之铭皱眉想想说：“难不成又出什案子？死伤有点大？”
方思远看眼手机，耸耸肩：“没接到什通知。”夏之铭手机在床头，只有各种慰问短信和电话,直没接到什关于新案子消息。木头掏出手机翻翻,也摇摇头。
叶昭道：“也可能是交通事故。”
方思远瞧，暗暗乐，觉得自己这法子太对！他伸手拿自己搁在床头柜上纸杯，又倒点水，喝几口。
“沙沙”纸笔摩挲声很快停，叶昭面无表情地把画好东西递过来，方思远喝最后口水接下画，心想：呵，画得可够快！
然而，在他看到画面瞬间，那
“嗯，也对。”夏之铭想想，啧啧两声，“要真是交通事故，看这个出动情况，估计得是大事故，哎。”
众人唏嘘几句，就见方思远突然拍脑袋，叫道：“对！差点儿忘正事儿！那什，木头，那袋子放哪儿？”
焦天铎看他几秒，然后面无表情指指夏之铭床头柜面前立着个纸袋。
看着近在咫尺袋子，方思远嘿嘿笑两下，伸手拎过来，从里面拿出本棕色硬面大开活页本和支铅笔，冲叶昭道：“叶哥，听头儿说你见着犯罪嫌疑人，据说很难用语言形容，大早特地拿素描本，要不你给大概画下？”
他面朝着叶昭，背对着夏之铭，所以没看到后者瞬间抽搐面部表情，但是他看到叶昭旁边聂仁衍正趁着叶昭不注意冲他狂使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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