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病院。”
“……”
“被捆在床上。”
“……”
聂仁衍深吸
口气，像是非常不能忍受地说道：“居然还被捆着！老子最恨这种不人道
手段，
至今都想找个机会去投诉那家医院。”
！”聂仁衍声音都抖，“发誓，说句句属实啊！要说半句谎话，下半辈子都不举！”
罗小晨目瞪口呆，尼玛这也太狠！
叶昭表情开始出现裂纹，额间隐隐有青筋跳动。
聂仁衍直接拿过叶昭放回茶几上杯子喝口水，又瞄两眼那柄匕首，终于开口道：“那时候，就是你去学校那个什
名家讲坛活动，晚上被拽去参加聚会，然后打电话给说太晚，你就睡在宿舍不回来。以为你还在因为那天早上事情跟闹别扭，想想觉得挺郁闷，就喝点酒，结果
不小心喝过，也不知怎就稀里糊涂地睡过去。”
他边说边看叶昭：“你还记得在那天之前，有段时间，状态不太好，总是睡觉说梦话，还时不时发烧？”
“……”
他大概想想觉得自己真是憋屈，冲罗小晨道：“你碰见过这种事儿？！尼玛就睡觉，再醒过来就成神经病，现在还得千方百计地跟人解释你真曾经是个神经病。”
罗小晨副被雷劈表情：“正常人都碰不上这高难度事儿
叶昭也在回想，听他问话，愣下，然后点点头。
聂仁衍看到叶昭有回应，似乎开心点，接着道：“其实直没跟你说，那时候感觉不太对劲，哪里不对劲也说不上来……就像是，好像很难集中住精神，旦思维松懈，就会被别什控制住思想感觉。”他皱着眉，描述得很抽象，“然后，发现身体越来越容易疲劳，精神越来越迷糊，每天夜里睡着，就会陷入非常深梦里出不来，有时候甚至觉得或许觉睡过去，就再也醒不来，或者醒过来也不是自己。”
叶昭皱着眉，沉默地听着。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些，脾气变得特别,bao躁，有时候甚至会有些很……很不正常念头冒出来，所以那阵子，经常会跟你起争执，虽然很快就能和好，但是心里,bao躁却越来越难以控制。总之，就是越来越不像自己……然后，就在那天喝多睡过去之后，做个很长很长梦，长到真以为醒不过来……不过当然，最后还是醒，但是醒过来时候，就已经不在家里。”
“……”罗小晨看聂仁衍副往事不堪回首样子，开口问道：“那你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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