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小晨立马道：“
错
。”
“行，”叶昭起身，“不是什
心结，因为那梦跟现实完全不沾边。不说这个，你下班没，去那儿吃饭吧。”
罗小晨：“……你说可以，就下班。”
叶昭点头，转身就朝外走：“那就走吧。”
罗小晨跟在后面碎碎念：“靠说你纯粹是来玩儿
吧，还没说究竟梦见啥就不说这个，你今天来其实就是寂寞得想叫陪你吃饭是吧，算是看出来，跟你说有强迫症，不听你把事儿说完今天晚上是睡不着，真睡不着！”
？”
“大致上
样，有时候会多些零碎片段。”
“这样持续多久？”
叶昭微微侧头看着落地窗外，像是在回想。他今天没戴眼镜，浅棕色眼睛像是浸过水琉璃，落地窗折射光印在上面，清澈透亮，过会儿他转过来说：“两周吧。”
“梦内容记得很清楚吗？”
“照付咨询费。”叶昭按直通地下停车场电梯，罗小晨跟着走进去，嘴里还念叨个不停：“能跟你要咨询费，叶昭跟你说你这见外是不对，咱俩谁跟谁啊，你要真付咨询费劳资跟你没完，况且这还没解决你问题呢——”
“问你个事儿。”叶昭打断道。
罗小晨脸“你终于开始咨询吗”欣慰表情：“说。”
“你顾客有没有嫌你太罗嗦？”
大概是难得看罗小晨这正经，叶昭笑下：“没，还好。”
“你笑神马？”所以说太熟就是不好，想装个正经都没办法，罗小晨被他那笑搞得立马破功，又恢复那副二吧唧样子，“记得不是很清楚话就还好。如果每天都记得清清楚楚，那你睡眠质量确实够呛。经常重复做同样梦可能跟精神压力有关，也可能跟睡觉姿势有关。说实话直觉得你心理抗压能力是见过最强悍，所以应该不是压力太大问题，毕竟要到这个程度，那压力真不是般大。焦虑紧张之类也可能导致这种事情，比如你心里直在想着件事情，也就是直有个心结，执念太深死活放不下，也可能出现这种情况，不过这般都发生在些担心考试结果考生或者是找工作纠结面试结果人身上。你最近有什事特别放不下？虽然觉得不大可能……难不成，你恋爱？！”
叶昭面无表情看他：“……”
“好吧好吧，瞎说。”罗小晨撇撇嘴，极为小声地嘀咕：“神马表情嘛，搞得好像猜得特别不靠谱似，你又不是没恋爱过……”
叶昭轻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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