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白珣还没进门,就把他抵在楼道口开始亲吻,方珏刚从运动中缓过来,就投入另项运动,白珣打横抱起他,门都没关,就这扔在沙发上。
“小珏,”白珣声音喑哑,“可以和你做爱吗?”
方珏搂住他脖颈,亲吻上去。
运动服扔地,方珏美好肉体就这赤裸着,玉色般,他体毛都很少,看起来干净而纯洁,偏偏那双眼睛和嘴唇,是暗红色情。
方珏有些舒服贴着他,“白珣啊。”
“嗯。”
“你都这大,没老婆吗?”方珏贴在他耳边,呼吸发热,“如果有,你得保护好,别让被发现。”说完他自己咯咯笑起来。
“有,”白珣面不改色,方珏听到这个答案,愣下,没说话,白珣又接着说:“死,七年。”
方珏:“……”
就这荒*度日,过第天。
第二天方珏是被叫醒,白珣穿着烟灰色运动服,给半睡不醒方珏穿上衣服,方珏迷迷糊糊,跟被支配木偶娃娃样,声音甜腻:“干嘛呀?”
“跑步。”
方珏睁大眼睛,拔高音量:“……跑步?”
这个运动他自从高中辍学后就没再做过,太累人,奈何为钱,方珏硬着头皮,骂骂咧咧上,“操,大早上,睡觉不行啊。”
他倒是真没想到这个答案,他做最坏打算,就是自己当个男小三——方珏想想,反正是肉体包养,又不是精神恋爱,年过完,他拿着钱,拍拍屁股也就走。
但没想到是这个答案。
方珏去看白珣。
他垂下眼睫,他薄唇,鼻梁。
明明还有狗吠声,河水涌动声音,青鸟长鸣,交谈与树叶窸窣,但却在这刻,似乎都安静下来,方珏不敢说话,只是抱着他脖子,蹭蹭——像只猫。
“说脏话,扣你万块,”白珣推门,“想分期扣还是个月扣完?”
方珏吓跳:“……别啊。”他跑过去,缠着白珣胳膊:“老板,别这样,以后不说,要是再说,你再罚。”
于是,白珣也就真没罚他钱,两人绕着河边跑步,方珏跑没几百米就开始喘,最后实在不行,停下来,手撑在膝盖上,摆摆手:“不行不行。”
“那今天先跑这些,”白珣替他顺气,方珏脸容易红,跑个步,连带着脖颈都发红,眼里跟带泪样,惹人怜爱,白珣眸色暗暗,他低声说:“背你回去。”
白珣背他,早晨河畔没什人,只有些大爷大妈在遛狗,淡淡雾气,风也是凉,白珣手撑着他大腿,步步走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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