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要不能叫大学吗?”蛇哥巴他头说。
说
偷偷瞥眼蛇哥,木毛其实有时候挺郁闷,现在都换老大,就剩咱俩,凭什你还是大哥,还动不动拿撒气?
这个问题其实在海上那段时间他就想过,只是那时候以为下来还是原先局面,所以才直忍耐。
“走。”没容他再想下去,蛇哥突然站起身,同时拉他把,说:“进去看看,趁黑,咱们跟着那帮学生摸进去。”
“诶。”木毛习惯性地跟上。
“脱外套挡下你头。”蛇哥指指校门口高高路灯,说:“你那个反光。”
木毛抬头看看天空,惆怅说:“天都黑,天上月亮都出来。”
要问之前在船上时候,什最难受?没活又睡不着最难受。有时候没头没脑睡醒过来,浑浑噩噩不知道白天还是晚上,就透过舱顶看眼天,哦,月亮圆,人团圆……
表达不出来,但实际,木毛有种被这个世界遗弃感觉。
“废话,这还要抬头看吗?你朝前看,看不出来吗?”蛇哥挥手,有些恼火,因为被勾起几乎可以让人抑郁回忆,还因为饿。
“这些学生们明显早就下课,人拨拨地过去那些,眼睛都快看花,那小子为什还不出来?”他又问。
木毛:“人不见。”
蛇哥:“嗯,应该在学校里。”
“为什?”
“因为他刚刚走进去啊。”
“……那咱们能进学校去找人吗?”
说话同时,他又伸手巴把木毛光头。
“哦。”木毛还是习惯性照做。
就这,跟在群学生身后,两个人摸进其实也不怎管外人深大校园。
好多楼,他们找好久。
木毛又饿又累,双手撑着膝盖,“怎这大?”
木毛想想,突然想到,“他不会是被留堂吧?”
蛇哥:“留堂?”
木毛:“是啊,小时候作业做不完,就总被留堂。”
蛇哥啪地巴他后脑勺掌,“这他妈是大学。”
“哦。”木毛委屈应,低头偷偷嘀咕,“大学就不留堂吗?你怎知道?你他妈又没上过大学……”
“应该可以,不过你这个光头,怕很麻烦。”看眼木毛,蛇哥想想说:“就这等吧,反正查顺风事也是等。”
木毛和蛇哥就这在深大门外蹲超过4个小时,期间连上厕所都是轮流去,发现顺风人来送东西或者接单也没去跟。
唯念想,生怕江澈跑掉,这是仇恨和怨念力量。
木毛:“蛇哥,有点饿。”
蛇哥:“早他妈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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